她的挣扎,迅速的将手表硬是给她戴上了。
沈华浓手腕一凉,她抬手一看,手腕上多了一块银色金属链的梅花牌机械手表,她去友谊商店买过内衣,也转过卖手表的柜台,大概知道个价钱,国产的上海牌手表,东风表基本款式都是一百二十块,还要专门的手表券,市里条件好点儿的准备结婚的小青年大部分都是买的这种。
像梅花牌这种进口的价格要贵一些,在竟市这样的地方据说鲜少有人问津,不同款式价格不同,沈华浓这会粗粗一看也没有看清楚款式,不过最低的也得一百八十块了,这都快抵得上沈华浓半年工资了。
可惜并未换来沈华浓一个笑脸。
她斜眼瞅瞅霍庭。
你什么意思你?
霍庭垂着脑袋低声道:“昨天下班后给你买的,说好了好好过日子,华浓,浓浓,我没有觉得你不好,没有后悔,真的。”又低头看看她手腕,问道:“喜欢吗?”
“哼!”沈华浓再看眼那块儿手表,心里觉得这个道歉听起来就比刚才有诚意多了,姑且接受吧。
不过受了他一天一夜的气,她也没有那么容易消气,还是不满的道:“那你昨天回家后又闹什么?还是说我又怎么惹你不满了,就对我甩脸色?”
显得她昨天晚上还巴巴的哄他,以为会的行为像个呆逼。
霍庭:“这个我们回去再说?”
“哼!”
“不生气了,好不好?”霍庭捏了捏裤兜里的存折问道。
哄的第三式,就是上缴存折存款私房钱了,听说这就是绝招,要是实在是将人得罪狠了,关键时候,把这一招拿出来能保命。
当然所谓绝,不光是指说绝对有效,还有个绝路的意思,这招一出,以后再把自家娘们给闹生气了,你就走上绝路了,是自己逼死自己。
霍庭想想也觉得挺有道理,他认可。
锁子偷他的零钱都能讨好人,现在他能给全部的家当!
多霸气!
所有情敌在他面前简直如同蝼蚁不值得一提!
何况那天他就答应了会将存折都交给她,如果还能让她不生气那就更好了。
当然这时候他还是暗暗想着,这一招还是稍晚点儿的时候再试吧,他打算今天跟她谈一谈,一会谈完之后不知道她会不会又气一波,还是到时候再给存折比较保险。
沈华浓又是一哼。
霍庭没得到答案,见路上无人,两侧的屋子更是静悄悄的,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还有暗戳戳跟着的大舅哥,就试探着去牵沈华浓的手,他稍稍用了点儿力气,沈华浓挣扎两下没有挣脱也就罢了。
他琢磨着沈华浓的反应,暗暗松了口气,心道无数男人们的经验之谈果然还是凑效的,她也就是性格刁了点儿,那不也是个女人?也不是不能攻克的。
心里如是想,他又厚着脸皮攫起沈华浓的手抬起来放在眼前,刚给她戴上的手表表盘正好遮在那个已经淡下去的牙印上,还有些痕迹露出来总算也不明显了,他迎着月光看了看,借着调整了几次表带表盘,暗戳戳在她宛如皓月的莹白玉润手腕上摩挲了几次,果然是想象中的柔腻细嫩。
沈华浓一开始僵着身子别开头,但却并没有甩开他,稍后气消了些,她慢慢的放松下来,配合的动作看着就感觉特别的乖。
霍庭牵了牵嘴角,说:“很好看。”顿了顿,又补充道:“买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戴着会好看。”
算你会说话!
沈华浓心情好了点儿,不过,她都主动的哄他、讨好他两回了,这次逮住机会反过来,该哼还是得哼,免得他要上天,还敢因为莫名其妙的理由甩脸色给她看。
她侧头看着霍庭,刚转过去,就被那双凝视自己的黑眸给攫住,看着看着,心里有一阵恍惚。
眼前这个小意柔情讨好她的男人,还是中的霍庭吗?
许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