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说我是疯子?”
说完巴巴的看着沈华浓:“浓浓现在还怕我吗?所以才想将我给废掉?怕我会不顾你的意愿欺负你?你当我是什么人了?你不说好,我想死了也不会做的。”
提到这个,沈华浓也无话可说了,她又不是心理医生,对他的病也没辙,还想问问他病情的事,但这里显然不是说话的好地方,随时都可能有人来,只能不提了。
但她还真不是怕他才想那么惩罚他的,“谁让你听了你的白月光几句话,就跑来咬我的!”
“什么白月光,你又胡说。”霍庭沉声道。
白月光他还真的懂。
他有一个敏感细腻,并且特别喜欢看也喜欢时不时幽怨感慨一下这些靡靡之语的母亲,是听说过白月光和白饭粒,红玫瑰和蚊子血的比喻的。
但霍庭本身却并不是这么浪漫的人,他并不特别能理解这些充满了资产阶级气质的或浪漫或残酷的比喻。
即便跟陆柏薇谈恋爱的不是现在的他,但这的确是一段真切存在过的过去,他再想让沈华浓高兴,也没法狡辩这一段。
现在沈华浓又提起来了,她明显还在生气,霍庭想让她高兴,不把这点儿事拖到下次。
想了想,说:“浓浓,我每天有那么多的事,哪有空整天的戚戚艾艾感慨和回味过去?我是一个务实的人,已经过去的人就是过去了,在我心里绝对不会比妻子儿女更加重要,她也不会变成所谓的白月光和红玫瑰,这些吃饱了闲的没事干的人才做得出来。比如陈志之流。”
沈华浓斜眼瞅他,评价说:“小肚鸡肠。”
霍庭全当作没有听到,继续说:“以前对我来说,娶妻生子不过是人生必须要经历的一个过程,就跟生老病死一样自然,年纪到了就自然的纳入计划,正好碰到有女人肯主动靠近我,再加上她也没有什么不能容忍的大缺点,而对方也能忍受我,相处着觉得合适,那就是她了,如果不出意外,我的生活肯定就是这样觉得差不多了就步入婚姻。”
“至于说跟妻子的感情肯定是在相处中慢慢加深,互相扶持走过这一辈子。我以为人最重要的还是责任,婚姻相处最重要的还是脾性相投,性格合适。”
很好,这一点跟沈华浓的想法倒是不谋而合,她也是这么想的。
但是就是忍不住讽刺道:“那你跟陆柏薇性格合适,你们结婚的话肯定过得温馨幸福,我跟你完全不是”
霍庭牵住她手握紧,打断道:“浓浓,我看不见你的时候会想,我看见你的时候也会想,你故意折腾我,我都高兴,因为你主动靠近我了,听到你跟别人有青梅竹马的感情我会嫉妒,你说要去找他,我会生气会愤怒。
我情绪来了会做一些我自己都想象不出来的蠢事。你总能把我逼得情感跟理智产生严重的分歧,我以前除了自己逼自己,还没有被谁这么狠欺负过,从来都没有这样过,这么说,你懂了吗?”
猝不及防又被他表白了一脸。
直白又好听的情话,沈华浓是很乐意听的,虽然她早就知道,但听他说出来,心里也很高兴的。
板着脸评价道:“这次告白就比上次正常多了。”
霍庭笑了笑,心里松口气,低头摸了摸她手腕处的牙印,说道:“所以,现在对我来说,脾气是不是相投的,是不是有很大的隔阂代沟,我觉得都不重要了。你爸爸还说我跟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思想观念生活习惯都不一样,可你嫁给我了。”
“这是我第一次患得患失,经验不足,做得还不好,浓浓你别生我的气了,我以后保证会改正。”
说完抬眸看着她:“还生我的气呢?”
“还疼吗?”
沈华浓撅嘴哼了声。
霍庭眼睛还盯着她看,手却握着她的手腕送到唇边重重的亲了一口,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发出又粗鲁又暧昧的一声“啵”,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