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秘密,国王肯定不会往外说,不过自己离开那一段时间没法解释,只能用石楠花香水这种简单粗暴的应急方案。
本来还想收买一位女性帮忙,不过往债多不压身的方面想,还是逃犯比较容易控制。
结果邻居比克莉丝想象中实在太多了,连吻痕都要帮忙做到。
回到楼上,对着镜子,终于擦干净了被糊得凶|杀现场一样的脖子,掠过非常适宜装醉的滚烫颊畔,按了按下颚和脖颈连接处根本无法抹去的痕迹,她低低嘶了一声。
——技术糟糕透顶。
找了热毛巾捂着,试图减少被同僚取笑的时间,克莉丝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才开始翻那份文件。
国王那些话其实很普通,她听过更渣更无耻的宣言,也没那么一点就炸,会借这个由头起身离开,是因为看见里德侯爵和影子内阁的人在一块。
影子内阁基本照搬内阁,由没有获胜的那个党派组建,下次选举获胜,那么这个班子可以直接上位,给现在的内阁“找黑料”,在议会辩论里花式唱反调。
两大“男团”日常互掐,就算有私交,也不可能和好几个扎堆一起。
克莉丝也没傻到给国王打小报告,下院是选举产生,上院才由国王任命贵族担任,大家互不干扰,他的艺术家脑子肯定也不会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过去习惯使然,眼皮子底下冒出的线索,不想法子弄到手,她实在不甘心。
克莉丝很快连那点不确定都抹去了。
最近不管部长在忙爱尔兰事务,他自己甚少做功课,反正有一大帮手下,有什么不懂的就问他们,她一个南方人因此不得已恶补了一大堆爱尔兰历史和民俗。
这份文件恰好和爱尔兰相关。
内容很寻常,至少不会让对方因为遗失就大肆搜寻,毕竟爱尔兰本来就是两派摆在明面上博弈和互相攻击的武器,说不上重要,根本就不是那种需要拿到台下去阴谋的话题,难怪她这么容易就能得手。
里德侯爵和那边往来,上司又恰好在忙爱尔兰相关,就不能不让人多想。
她只是给政|府打工的事务官,但是以部长的甩锅性格,他真被里德侯爵算计,自己肯定也讨不到好。
克莉丝一瞬间怀疑老师是让她学习部长的万事不操心,这样就会有一堆人上赶着给自己办事了。
又重新翻阅了一遍文件记下,走到壁炉边全部引燃,拿火钳拨弄着完全没有残余了,克莉丝才收拾着吹灭了蜡烛。
第二天一早,彻夜未眠的人听到异常的喧闹,走进了联排别墅共同的院中。
爱德蒙看着收拾整备的马车,惊讶问:“你要出远门?”
克莉丝点头,“我也是刚刚得到消息,要出发去爱尔兰办些事。”
这个行程前一段时间就在计划,本来定在下周,结果今天临时通知出发,可能还要跟着货运火车走一段路程。
联系昨天的文件,克莉丝忍不住猜测,毕竟能和里德侯爵打擂台,她的上司可能没有看上去那么傻。
想到这里,她又慎重道:“我不在时,姐姐们都会住在二姐夫家里,不会打扰你的清净。不过我也想请你代为照看我家。我想你应该已经很熟悉纳什了?不论有什么事,你都可以找他。”
连这时候还不忘调侃,爱德蒙失笑,听到最后一句,意识到她是在防范“仇人”基督山伯爵的到来,表情又凝住了。
看着一脸欲言又止的邻居,克莉丝终于想起来,昨天这个人在那种关头还想着要和自己谈谈。
大概是很重要的事。
她干脆道:“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再说吧。你知道的秘密太多了,所以我希望你能在我回来之前好好呆在伦敦。只要你不逃,我们还是可以好好聊聊的。”
算算时间,“布沙尼神甫”瞒着她也有那么几个月,等她回来大家就抵消扯平,可以和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