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站在床边,低头俯视床上的青年,青年的皮肤很白,是那种有些病态的苍白,好像常年不见日光似的,身上的肌肉薄而均匀,十分好看,腿上和腰间有两块淤青,十分显眼,不是那种床上能够弄出来的,楚夏推测,青年在被弄来以前,应该是被人打过了。
而且看青年现在这个反应,多半是被灌了药。
楚夏觉得有些新奇,毕竟在从前的那些时候,被灌药的只有自己,现在竟然也能看到另外一个人被灌药,楚夏的心理就有那么点的微妙。
床上的青年在此时眼睛猛地睁开,那双黝黑的眸子里像是盛了一滩化不开的浓墨,里面倒映着楚夏的身影,仿佛顷刻之间就要将他完全吞噬进去。
如果人的目光可以化作实质的话,楚夏现在可能已经万箭穿心而死了。
楚夏不知怎么回事,对上青年的这双眼睛,心中蓦地升起一股不太好的预感,好像自己正走在一条细细的钢丝绳上面,一阵风出来,就能将他吹下去,让他万劫不复。
床上的这个青年是什么身份?从过往的三个世界来看,他很少会在普通人身上看到这样的气势。
再看向青年时,青年已经将目光中的戾气全部掩去,好像刚才楚夏所看到的,都只是他一时眼花。
楚夏后脑勺上被敲过的地方好像更疼了,他抬手摸了一把,没有看到血,便不再理会。
现在纠结这些毫无用处,他虽然很眼馋眼前的这个青年,但也知道这应该是犯法的,在第一个世界的时候,他已经将各种法律相关的书籍看了个七七八八,在违反当事人意愿情况下与当事人发生关系,是会按强.奸罪来判定,
虽然这个世界的背景与可能会与第一个世界有些差别,但这方面应该差不多。
楚夏低下头,看着这个青年,忍了半天,没忍住,伸出手抬起青年的下巴,将他的模样又仔仔细细端详了一遍,这张脸他是真的很喜欢。
奇怪的是,白彦、兰阙、陆琮,还有眼前的这个青年,他们四个人的长相其实都不是同一类的,但是楚夏都很喜欢。
楚夏抿了抿唇,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对青年说:“你放心,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不会碰你。”
楚夏说这话的时候心都在滴血,到了嘴的鸭子就要这么飞走了,可能连根毛都吃不到,可惜了。
青年听到楚夏这话,没有什么反应,可能是药下的有点重,所以让他整个人都迟钝了。
只是看他的眼睛,似乎是根本不相信楚夏这话。
楚夏不清楚原主的身份,但是能够让手下把人弄成这样给送到自己的床上,那多半不是个什么好东西,青年有这样的反应倒也正常。
他这回竟然能够得到这样一个暂时看起来还算有点权势可以为非作歹的身份,也确实不容易。
他随手拉了一把椅子过来,椅子腿与地砖碰撞摩擦,发出一阵刺耳又尖锐的声响,在房间中回荡,楚夏皱眉,在椅子上坐下,手指装作无意地碰了下自己小腹下面。
很好,没锁。
那他可以安心地打量这床上的这个青年。
他的目光在青年的身上掠过,其中对青年的渴望也毫不掩饰,青年的身体布上了一层浅浅的红,他有些难受地蜷缩起来,楚夏忽然想起,当年白彦在那间小黑屋里的时候,是不是就用同样的目光打量自己。
不知道他们给这个青年下的什么药,楚夏时刻注意青年的反应,心中考虑要不要叫个医生来。
楚夏看了一会儿,发现不大行,自己什么都看不出来,毕竟这玩意儿或许表面上看着没毛病,里面的脑子可能早就给烧坏了,他正要起身出去叫人来,只听脑中叮的一声,系统上线,这回还是大家的老朋友,猛男。
楚夏听到他的声音,打着招呼叫:“好久不见。”
猛男系统这段时间在系统中心过了些平静的日子,他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