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事业他也没少添砖添瓦,“怎么退伍了?”
“带队训练时出了差错!”几名士兵差点因为他的指挥送了性命。
这要是以前,上面那位看在钟司令的面子上,当然不会给予这么严重的处罚,一个大过罢了。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钟司令突然就对他厌弃的不行,就连京市的何志铭,好像亦是,前年就因为一些问题,被下放在了东北干校。
若在以前,有功勋累累钟司令护着,两人所犯的错,大家轻拿轻放地就过了,哪会这么惨!
袁承康余光扫了眼后面的李蔓,见她一脸难以置信,一时犹豫要不要安慰几句。听小弟说,弟妹早就跟季家断了关系,可毕竟还有她妈和她弟在呢,血源关系哪是说断就断的。
“他、他最小的儿子呢,跟着他回老家了吗?”原身唯一担心的就是季一一,而他也是那个家里唯二给过原主温暖的人,另一个就是季志国。
不管怎么说吧,作为继父,原主每次过来,他表现的确实不错,给钱给票,带着玩,给买吃的。
不过,早在她将杨玉莲、季墨雅送进监狱的那一刻,他们就站在了彼此的对立面。
“嗯,季志国转业回地方,待遇其实还不错。”毕业转业前的职业在那呢。
李蔓心绪复杂了一瞬,也就放开了。
想想书中小蔓儿一家的结局,若没有他和何志铭的对男女主的纵容,两人怎么敢一再对小蔓和阿爷出手。
所谓一报还一报,不过如此。
省城的军区大院在闹市区,说话间车子就到了门口。
袁承康停下,带宋逾和李蔓下车做登记。
“李蔓!”
李蔓回头,一名军装青年大步走了过来,惊喜道:“真的是你?”
李蔓偏头想了会儿,哦,季墨雅心心念念的白月光—方家哥哥:“方同志。”
青年眨了眨眼:“你以前不都叫我‘方大哥’吗?”
李蔓搓了下手背,好肉麻啊,她都没这么叫过宋同志呢。
宋逾放下笔,收起证件,回了警卫一个军礼,转头看着青年眯了眯眼。
袁承康跟警卫道了谢,回身惊讶道:“方同志认识我家弟妹?”
青年跟宋逾对视了一眼,比划了个身高,戏谑道:“小丫头这么大一点的时候,就跟在我屁股后面玩了,还嚷着说长大了要给我当媳妇。”
李蔓瞠目,这人……神经病,说谎都不打草稿,原主来过省城几次,也就第一次被季志国接来玩见过这家伙,那时原主不过七八岁,长得跟洋娃娃似的,谁看了不喜欢啊!
玩抢亲游戏,小姑娘因长得好看,不用说就被定位成了新娘,一帮男孩子争着抢着要当新郎,这家伙打不过人家,哭得跟只小媳妇似的。
李蔓撇嘴:“小哭包!”
青年脸一黑:“假小子!”人人都当小家伙长得好,文文静静还嘴甜,却不知,打起架来有多狠!
下意识地青年摸了下眼尾的一抹疤痕。
李蔓瞅着心虚了一瞬,倏地又想,她又不是原主,心虚个鬼啊!
袁承康扫了眼宋逾脸上的表情,忍不住替方景同抹了把汗,轻咳了了声:“宋逾,来来,给你介绍一下,装甲旅方旅长家的老大,方景同。”
“方同志,”袁承康伸手一点宋逾和李蔓,“我弟宋逾,弟妹李蔓。”
宋逾?
方景同挑剔地打量番宋逾,伸手:“你好!”
“你好!”宋逾的手跟钳子似的,握得方景同差一点鬼叫出声,“有空训练场走一趟?”
方景同:“……”
丫的,不愧是假小子选中的男人,一样的凶!
“行啊,我就今天休了半天假,这会儿正要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