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没有。
倒是余渝厚道些,摸摸鼻子,略有些心虚,“就去年出国玩,看见教堂,咳,就那什么了……”
说来纯属偶然。
那是阳光很好的一个早上,他们三个手拉手,沿着波光粼粼的河边散步,偶尔停下来喂喂鸽子。
余渝还记得当时的风,很柔,很暖,吹在脸上很舒服。
就连路边草丛的野花,也很香。
中途经过一大片植被时,忽然听到一阵悠远的钟声。
三人抬头望去时,正见明媚的阳光从繁茂的枝叶间洒落下来,给不远处的婚礼现场打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透过斑驳的树影,那洁白的教堂塔尖好似带了光圈,宗教意味浓烈的彩色玻璃上,几只天使垂眸下望,俯视着婚礼现场的新人。
有穿着洁白婚纱的新娘,脚踩铺满玫瑰花瓣的小径翩然而至,另一头的新郎喜极而泣。
是一场很简单的小型婚礼,现场并没有太多祝贺的亲友,但他们看上去是那样幸福……
余渝已经记不太清当时的心情,只知道婚礼结束后,廖初就干脆利落地去问了教堂负责人。
得知五天后有空档,他立刻决定推迟行程,果断租下,当天下午就拉着余渝去扯了证。
这是一个同性恋婚姻合法的国家,而这座教堂也并不排斥为同性情侣举办婚礼。
仿佛是上天的安排,一切都顺利的不可思议。
两人在异国他乡举办了婚礼。
随行的果果是花童。
黄烈和白鹤匆匆赶来,和神父一起为他们送上祝福……
主要是他们的情况比较特殊,而且国外领的结婚证,其实在国内没有法律效力……倒不好大肆宣传。
但是,跟爱人手拉手站在教堂宣誓那一刻,他就觉得人生前所未有的圆满。
法律是否承认,已经不重要了。
宵夜中场时,佳茗和胡耀祖小朋友先后打了电话,对果果取得决赛冠军表示了祝贺。
倩倩熟练地拉了个群视频,问他们要不要来这边玩?
佳茗小朋友非常为难地表示,他还要上围棋课。
他也要准备参加比赛了,暂时没有那么多闲暇时间到处玩。
胡耀祖小朋友的烦恼则来源于另一方面:
去年他妈妈回来了,产后抑郁基本痊愈,可了解了儿子的现状后,却又增加了新的烦恼:
这文化课不行啊!
再这么下去,老胡家真要三代文盲了!
于是娘俩天天死啃外语,每天早早起,晚晚哭……
娘俩一起抱头痛哭。
这学的没学会,教的也快被带跑偏了……
吃过饭后,一群人抢着去结账,却被告知中途已经有人出来结过了,不由大呼失策。
众人纷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承认是自己干的。
这事儿就这么成了未解之谜。
老来俏乐团的成员们到底年纪大了,刚过十点就困的不行,跟大家稍作寒暄,就坐上大巴车回集体下榻的酒店休息了。
廖初和柳溪两家子也要回酒店,就在姬鹏和高敏的陪同下等车过来。
果果和倩倩拉着高敏一起玩,余渝就和姬鹏闲聊。
“想好以后怎么发展了吗?”
余渝问道。
来这边上大学之后,姬鹏就换了个发型。
如今的男孩子顶着精神的寸头,带着点儿从少年向青年过渡的畅快气息,看着就叫人舒服。
快放暑假了,天气有点热,姬鹏揪起T恤衫的领口扇了扇风,点头,“我们想尽量留在这边发展,首都的机会总是要多一些……”
当然,竞争也更多一点。
不过我们年轻啊,年轻就是资本!
人不趁着年轻的时候闯一闯,还等什么呢?
行不行的,总要试试再说。
余渝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