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药,陈大婶每晚炖煮补汤。
徐阿蛮变“嘟嘟”的日子就这样开始了。她的脸蛋显而易见地变圆,身子慢慢地丰腴起来。
慕锦将大掌搁在她的肚子上:“不许欺负娘亲。”再揉揉她的脸:“嘟嘟。”小脸蛋儿长了肉,捏起来格外有劲儿。
爱捏就捏吧。徐阿蛮自顾自睡觉。
半个月之后,城郊一个嗜赌成瘾的公子哥,为筹赌资,变卖了一座别院。
慕锦极快地接手了,退了这一院子搬进去。
过了不久,寸奔收到了大霁皇帝封后的信件。
慕锦笑问:“皇后娘娘是谁?”
寸奔说:“就是皇上的皇妃。”该是正在军营的李琢石。
慕锦抬起眼:“这么说,我可能赌中了。”
“二公子,皇上的意思是,假装李姑娘人在皇宫,赐她后位?”寸奔再看信中:“但,选秀一事也在进行。”
“从大局出发,新帝为巩固势力,应该将这一个后位留给更加有用的党羽,但他还是给了离宫的李琢石。这样一来,群臣如何信服,皇太后肯定也会施压,将来纳了妃,谁不想争抢这空无一人的西宫之后?”慕锦啧啧有声:“皇上的日子可不好过。”
“没想到,皇上立一无人后位。”明明可以延期封后大典。
“萧展对李琢石的确有一些小心思。只是不知轻重如何。”
“二公子,现在我们怎么做?”
“萧展骗我一回,这个仇我还是要报的。”慕锦说:“待小蛮生产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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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了,追求寸奔的姑娘们走得差不多了,妖艳姑娘也回家过冬了,
这一个妖艳姑娘,眼睛里藏有轰轰烈烈的故事。
徐阿蛮有些惋惜,告诉寸奔:“那个跟妖精一样姑娘,是最后一个走的。”
寸奔问:“徐姑娘说的谁?”
“妖精一样的姑娘,最美的就是她了。”
“不记得。”寸奔不是羞涩腼腆,而是他真的不曾望那姑娘一眼。不止那一个姑娘,其他的也是。
徐阿蛮:“……”是了,寸奔眼里只有二公子。
少了叽喳的姑娘家,刘大爷进出别院,有些寂寞。他一边扫地,一边直言:“寸奔公子比百随的严冬还要刺骨。”
其实也不算。在徐阿蛮眼里,寸奔是一个从不发脾气的温顺绵羊,一点也不刺骨。
刘大爷说:“我们过冬了,穿上大袄身子就暖和。可是寸奔公子啊,他刺的是骨,刺的是心。心底缺了一个洞,嗖嗖地进风,穿再多的大袄,盖再厚的被子都捂不热了。”
这倒也是,寸奔对一切姑娘都没有兴趣。
徐阿蛮问过慕锦。
慕锦算计得好:“寸奔一人正好给我们带孩子,我可以跟你去到处走走。”
徐阿蛮:“……”孩子还没生,孩子他爹已经在计划丢下了。
春天,杜鹃城的花儿开了,别院的园林春花遍地。
身子的不适越来越多,孕儿的喜悦越来越浓。徐阿蛮心里和孩子说话,感觉肚皮里的娃儿跟着在动。
慕锦将她的肚子当成了真正的人,每日对她的圆肚子讲四书五经。连徐阿蛮睡过去了,还在低喃。
炕上被窝,一个即将当爹的,一个还没出生不知男娃女娃的,常有悄悄话。
徐阿蛮腿部的肿胀下不去,由慕二公子亲自为她按腿。
从皇宫到慕府,四皇子的显赫,二公子的富贵。慕锦养尊处优这么些年,这是第一次伺候人。
圆滚滚的肚子已经六个月大了。徐阿蛮垫高了脚跟,半靠在床头,静静地看着慕锦。
她不知道,自己的眉眼有没有成为娘亲的样子。二公子越来越温和,看这圆肚子的眼神像极了一个慈父。
慕锦手下轻捏,说:“你要听陈大婶的,不要只躺在床上睡大觉。”
“嗯。”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