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生辰快乐。”
“谢谢三小姐。”徐阿蛮又惊又喜。她说过一次自己的生辰,没想到三小姐记住了。这还是头一回,有主子祝福她的生辰。
慕冬宁笑道:“这么晚了,你没吃饭,就去小厨房煮些东西吧。我今晚陪二哥吃了。”
给三小姐披上化蝶羽衣之后,徐阿蛮去了小厨房。
慕三小姐是血瘀体质,大夫交代了一堆这不许吃,那也不许吃。于是,慕老爷给女儿设了一间小厨房,除了家宴,三小姐平时不与他人共食。
徐阿蛮给自己煮了一碗长寿面,再加一个腌制的咸鸭蛋。然后,她捧起大碗的长寿面,在石凳坐下了。
低头闻了闻面香,比不上娘亲的手艺,不过也有西埠关的葱香味。
徐阿蛮拿起筷子,学着爹娘的语气说:“生辰快乐,阿——”那一个“蛮”字还没出口,她的手猛地被谁捉住了。她吓了一跳,定睛细看,吓了更大的一跳。“二公子!”
慕锦没有理她,直接抢走了她的筷子,然后跟她并排而坐,再把她的大碗抢过去。
她愕然,二公子不是在生辰宴吗?这时辰……恐怕三小姐正在宴上独舞吧。
心中惊疑,徐阿蛮面上不敢表露,恭敬地候着。她错愕地看着,他将长长的面条,一根不断地吃完了。只余下一个咸鸭蛋。
吃完之后,他拉过她的衣袖拭嘴,再甩开沾满油渍的袖子。
因为生辰,所以她穿了新衣。徐阿蛮正惋惜自己的新衣裳,忽然察觉,二公子的眼睛钉在了她的脸上。她忐忑不安,把头越垂越低,
接着,她的纤腰被他的大掌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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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二十的人生改变了。
后来,真正的无法掌控,是因为她暴露那晚的秘密,招惹了二公子。
十五是掩日楼陪伴她最久的人,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十五遇险。
晕沉沉地半睡,再晕沉沉地半醒。二十睁开眼睛,松了口气。原来二公子已经结束了那事。
慕锦下床,重新点亮烛灯,回头看她怔愣的表情,他盯紧她:“你又在想什么?”
二十轻轻摇头。
他泄了身,不见餍足,甚至比上床前更冷峻,语带讥讽地说:“改天带你上花楼,学几招伺候男人的本事,我图你这儿安静,可你这死样,跟躺棺材了一样。”
听他这话,以后是要经常上她这儿了?哑巴在床上有何吸引力,竟让色相至上的二公子甘愿忍受她的平庸。希望众女人早日知晓二公子这一古怪癖好,好让大家一起沉默。她一个人受不住他了。
二十闷闷不乐,躲进了被子。
慕锦把被子一掀,命令道:“起来。”
瞄到他寒峭的眼神,她强忍不适,坐起了。
慕锦披了件中衣,没有系腰带,敞着大半的胸膛,几滴密汗停在皮肤上。
京城四绝之一的身段,该是惑意的。可二十没有兴致欣赏,正犯困着,她一边打盹,一边给他穿衣。
慕锦脸色不愉,不过没再说什么,掉头就走。
门才关上,二十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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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慕冬宁过来了。
二十乍到掩日楼,刚挂上雕刻银牌,慕冬宁来过一回。
慕冬宁执起银牌,翻看一会,说:“阿蛮,好歹你不是丫鬟了。二哥遣散的侍妾,后半生均可衣食无忧,如若……”她顿了片刻,继续说:“你以后也就过上好日子了。”
三小姐是一片好心,想着二十到了掩日楼,哪怕被遣散出府,也能享受二公子施舍的锦衣玉食。
然而,二十始终认为,还是在三小姐身边当丫鬟自在。二公子这人太危险了。
事已至此,多想无益。
“二十。”十一在外敲了敲门,说道:“三小姐来了。”
二十连忙起床。
踩上地面,惊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