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奕美滋滋地吃着尤利西斯煲得爱心汤, 猪蹄软糯、汤水粘稠, 虽然是经由他指点做出来的,但全过程尤利西斯不假他人之手。
容奕喝得很开心。
尤利西斯坐在一边脸色好了许多。
“下次注意些。”
容奕哪里能不点头的, 当然是点头如捣蒜, “肯定肯定。”
“也是我不好, 没有注意到场地上有个坑。”
“受伤都是外在因素, 哪里能够怪你。”
“我……”
尤利西斯还待说什么, 被容奕阻止了, “一家人,没有必要把小事情一直惦念在心里面, 我这不是没事儿嘛。退一万步说, 骨头断了什么的, 有老孟在,不是照样接上去。草地上的坑又不是你弄的,你别自责。”
“间接。”尤利西斯从不逃避责任,分析是从主客观、从内外分析的。
容奕, “……”
他动动自己受伤的脚丫子, 有些嘶嘶地疼。
“怎么了?伤口又疼了?”
容奕内心得意一笑, 他就知道这招管用, 能够立刻转移尤利西斯的注意力。
容奕可怜巴巴地说, “稍微有点儿难过, 敷着药的地方痒。”
尤利西斯为难,“要不我给你在旁边稍微蹭一蹭,不能够抓。”
容奕点点头。
厨房里还有黄彦彬和梅一一呢, 黄彦彬听得牙酸,朝着梅一一咧咧嘴:你看啊,老板和那位又开始撒狗粮了。
梅一一笑着点点头。
黄彦彬微微骄傲地挑眉:我现在不是单身狗了,不用吃狗粮。
梅一一依然笑着点点头。
看着可爱乖顺的梅一一,黄彦彬心里面格外熨帖:还是一一好,和他心有灵犀。
梅一一内心:黄哥一直看着他干什么?
黄彦彬,“一一,我也痒。”
梅一一,“哈?!哪里痒啊,自己挠挠的。”
黄彦彬错愕,“你不帮我?”
梅一一完全不理解黄彦彬的意思,他试探地问,“你要我帮忙吗?”随即苦恼地说,“可是别人抓痒痒始终抓不到正确的地方,我昨天背上痒,让小二伸进衣服里帮我挠挠,痒没有抓到,还被他拉出一条血印子,可难受了。”
黄彦彬扔掉手上的活儿,他急了,“你怎么不让我帮你抓啊。”
“正好小二在我身边啊。”梅一一回忆,“你那时候好像刚处理好鱼,一手鱼腥味的。”
黄彦彬觉得有些心塞,余光可以看到老板幸福地吃着猪蹄,他的一一什么时候才可以开窍啊?
开窍这事儿急不来,但时间匆匆就过去了,等了两年多黄彦彬依然在边缘徘徊,一一脑子里没有这根弦儿啊,他现在只想跟着师父把白案学好,心无旁骛,其它仿佛都不入心。这可把黄彦彬急死了,最近嘴边生了好几个泡,亮晶晶的,看着怪吓人。他找师父说说苦恼,容奕说,“你是吃过了油炸的东西,上火的。”
黄彦彬有些心虚,否认的时候就气弱,“哪有。”
“最近天天炸鸡。”容奕无情揭穿。
“可是好吃啊,蜂蜜黄糖炸鸡,香辣炸鸡块,无骨鸡柳,青椒麻味炸鸡……”黄彦彬最近跟着师父学会了调几种料,就一一用鸡块做了尝试,没想到还挺好吃,各有千秋,很得客人们的喜欢,已经成了现在必点的下酒小菜之一。夏天了,大家格外喜欢要上一杯啤酒,端上一碟子炸鸡,坐在树下聊天、喝酒、看星星,惬意。
容奕,“好吃也要悠着点儿。”
“师父,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出去?”
“快了,估计明天。”
“……”黄彦彬有心想说,这不是快了,这压根就是已经做好准备出发了。“准备出去多久啊师父?”
“个把星期吧。”容奕随口说,他和尤利西斯筹划了一次旅游,带上即将上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