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现在是脚下生钉,动不动就被钉住了。这海兰是个大吃货,李文月则是个小吃货。
这么一路逛下来,李文月先后吃了豆花、薄煎饼、炸糕,以及各式各样的小吃。可惜的是,李文月是眼大肚子小,她虽然爱吃,但人小胃口小,能吃下去的实在有限,随便试吃几样就饱了。吃饱了她就后悔,因为后面还有更好吃的呢。
不过,海兰可不一样,她的肚子几乎就像个无底洞,怎么填都填不满似的。到了后面,是李文月给她买,自己随便尝一口而已。
海兰被感动得险些要哭出来了:“四小姐,你待奴婢太好了。自己不吃,专门买给我吃,换了别家的小姐,是不可能这样的。奴婢这辈子一定炒肝和豆腐脑都倒地上……”
李文月一脸疑惑地看着海兰,海兰这才意识到自己用错词,一脸尴尬地笑笑。
李文月想了一下才明白原来海兰是想说“肝脑涂地”,她只好笑着告诉了她。
海兰像小鸡啄米似地不停地点头:“对对,肝脑涂地,就是这个词儿。”
李文月只好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当然,李文月不是只知道吃,她也想试着发现一些生财之道。无奈找来找去,都没找到合适的。
李文月也旁敲侧击地问过海兰,李府的主子小姐们又没有试着去做生意的?海兰用力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奴婢也不太清楚,只是听下人们说起过,大太太放过高利贷听说赚了不少钱。另外她开铺子什么的,二太太的陪嫁也有铺子和田庄,他们都不用做生意吧?”
李文月叹了口气,要放高利贷,先不说风险的事,她家哪有本钱去放呀。而人家二房,有田庄有铺子,自然不用去做生意了。
海兰又说道:“四小姐,你也想着做生意呀。说真的,我姐姐姐夫也一直想做小生意,可是他们没有本钱,我每次回家都听他们在说生意生意的。”
李文月心里想的是,她不光本钱少,也没法子出去做呀。算了,以后再说吧。
李文月一心想着赚钱的事,就没仔细看前面的路,海兰也是个缺心眼的,两只眼睛一直在两边的小吃摊上,也没有替李文月看路。李文月没走几步,就咚地一下撞上了一个人的腰部。没错就是腰部,因为她只到人家的腰部,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因为她看到了人家的腰带和配剑呀。撞得她鼻子生疼生疼的。
海兰发现后,第一个大声嚷嚷起来:“四小姐,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这时,旁边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道:“我说现在的小姑娘都怎么了?一个个的不是假装晕倒就是故意往上撞,这下倒好,这么小的黄毛丫头也知道使这招了。唉,小妹妹你今年多大了?你小小年纪就知道使出这招,哥哥我看你将来是前途无量呀。”
李文月循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就见她面前站着一个十三四岁,长相英俊,却表情欠揍的少年。那少年挑着眉头,用戏谑的目光打量着她。
而她撞的是另外一个男子,只不过人家已经侧过脸看街景去了,压根就没看她。虽然她看不清那人的正面,但是光看身材还不错,也算是玉树临风吧。旁边还有几个衣着光鲜的少年男子,此时都在用玩味的目光看着她们两人。
李文月咂摸了一下少年话里的意思,敢情她撞的那个男子是个香饽饽,他一上街就有无数的姑娘往上他身上撞,甚至假装晕倒来来引起他的注意。
可是,她才多大?人家是假撞,她可是真撞呀。而且这少年说的那番话十分地让人不爽,他以为那个人是谁呀。俗话说得好,不平就要鸣,不爽就要怼。
李文月定了定心神,扬起小脸,指着戏谑她的那位少年,毫不客气地说道:“你看本姑娘前途无量是吧?说实话,我观你面相,你一看就是个看以为是、自吹自擂、自高自大,现在招人讨厌,将来没有前途的纨绔浮浪子弟。”
李文月一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