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品,到时候让你的兄弟来陪你,跟你一样抬不起头来!”
蒋义不忍了,去他妈的男人不打女人,这恶心玩意根本算不上是人。
蒋义终究还是手下留情了,两下扭住了夏小鹿的胳膊,疼得夏小鹿龇牙咧嘴,直接哭出了声:“男人打女人,你不要脸。”
蒋义冷笑道:“我猜今天你叫我出来的时候没敢告诉别人吧,现在放学了,也没人来器材室这里,也就是说没人知道我们两在这,所以我在这直接杀了你恐怕也没人知道吧。”
蒋义说着,手卡住了夏小鹿的脖子,五指陷进夏小鹿脖子上的肉里,微微使力,夏小鹿就憋红了脸,喘不过气来,眼泪流得更凶了,脸上满是惧怕的神色。
她一只手被扭在身后,疼痛让她根本没有力气挣扎,脖子上的窒息感让她几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用丝丝的气声道:“不……要,我错了……放过我……”
蒋义眯了眯眼,没放人,反而手上愈发用力了,直至夏小鹿连气声都发不出来了才将人放开了。
夏小鹿一下子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喘着气,过了好久脸色都没缓和过来!来,她脸上沾满了眼泪,此时的模样特别丑陋,看向蒋义的眼神也满是惧怕。
蒋义凉凉道:“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不想好好过日子我可以帮你一把,”他半带吓唬地扭了扭手腕,“下回来找我的时候提防着点,敢背后搞小动作,我就可以让你死后尸体都被人发现。”
夏小鹿是真的怕了,蜷缩在地上哆哆嗦嗦,眼里满是惊惧,全身毛都快竖起来了,就希望蒋义别再靠近她。
蒋义心里泛恶,再在这个空间里呆一秒他都觉得恶心,留下一句:“你大可以把这事也发贴吧里,你试试看?”
夏小鹿身子猛地一哆嗦,不吭声了。
蒋义头也不回地出了器材室,直奔洗手池,把手反反复复洗了几遍,直到心里的恶心感不那么浓烈了,才回了教室。
晚上回宿舍的时候,马可波告诉蒋义今天晚自习夏小鹿去的时候很狼狈,明明是夏天,脖子上却围了个围巾,眼睛红红的明显是哭过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蒋义本来也没想瞒着什么,就把今天夏小鹿找他的事情和在器材室发生的那些事告诉了马可波。
马可波听了以后也是作反胃装:“没想到夏小鹿这女孩在班里一副纯洁女学生的模样,私底下这么龌龊,以前我还跟她玩过来着,本来以为这段时间她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才做出那些事情,现在看来她比我想的还要不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马可波瘪了瘪嘴,继续道,“蒋哥你做的nice啊,是我我也忍不住揍她,我看她下次还敢不敢来阴的。”
蒋义不置可否。
马可波又问:“蒋哥你有没有问问邵炀的情况,能不退学吗?”
蒋义没把他和邵家的事告诉马可波,这个时候自然也不会说,选择了沉默。
马可波以为是自己提了不该提的,说错话了,便极力安慰道:“邵炀那么爱你,他一定会回来的。”
蒋义点了点头。
手机铃声忽然想起,来电显示是“杨苒”,蒋义想都没想就接起了电话,边往宿舍外走边急切询问:“喂,学姐?邵炀有消息了吗?”
杨苒那头很空旷,似乎也很急:“我这会儿就在他们家呢,我爸回来了,听说邵炀他爸要把邵炀送出国,这会儿在问邵炀他爸要人。邵炀被关在房间里了,根本没放出来,而且听他们家的意思,好像是明天上午的飞机!”
蒋义捏着手机:“昨天不是还说不急嘛,怎么明天就要出国了?”
“!“对啊,我这边一直听不到邵炀的消息,昨天就告诉我爸了,然后他们知道我爸今天下午回国,就害怕我爸来阻止,急急忙忙要把邵炀送出去。哎呀我们家情况复杂,姑姑去世后,爷爷就一直想把邵炀接过去,但抚养权在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