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慈竟然已是死了:“这不应该啊,穆姐姐身体康健,不过十六年……”
“姑娘这话什么意思?”为什么叫他娘姐姐?杨过有种自己一直想追寻的东西终于要豁然开朗的感觉。
“没什么意思。”黄蓉木着脸,开口:“只是有些唏嘘,你娘遇到你爹那样的混球又英年早逝,只是可惜罢了。”
她虽是不喜欢穆念慈,但绝对没到要人死的地步。
谭昭在后面却是听明白了,原来这是那穆姑娘的儿子啊,瞧着不错啊!下一刻,他就听到被他评价为不错的少年瞬间翻脸:“你凭什么说我爹是混球!”
黄蓉半点都不怕:“我说他混球还是看得起他,似他这般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当年他认贼作父……”接下来的话却谭昭拦住,因为眼前的少年一下子变得阴郁起来,眼睛里仿佛像是充血一般,下一刻就要拔剑砍过来一样。
“瞧瞧你干的好事!”他就应该一开始打晕了黄蓉扛回去的。
杨过却是已经到了崩溃边缘,少年心事,一直将不曾谋面的爹爹当做英雄崇拜,而如今却有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跑出来说他爹是混球,这事儿能忍他就不是杨过了。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杨过拔剑便冲了过来,谭昭挡在前面,无奈用出了许久未用的灵犀一指,冰冷的剑体夹在二指之间让杨过毫无力气可用,他惊骇与眼前青年男人的武功深不可测,心里去愈发惊骇起来。
谭昭从未见过杨康,但他听过杨康的传闻,倒是不太认同黄蓉所说的话:“你别激动,你爹其实没那么坏,他只是……没有选择。你要是想听,我可以说给你听。”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相信你的话?”
“以我的武功发誓,如何?”
杨过是个颜狗,这毋庸置疑,眼前的男人姿容无双,眼睛里有股让人信服的味道。他不知道这个神秘的男人是谁,但他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相信他。
“好!你可以把剑松开了吗?”
谭昭轻轻松手,黄蓉却撇了撇嘴,道:“多管闲事!你就在这里和他慢慢谈吧,我去找她,很快就回来!”这个她,自然不言而喻。
说完,便不等谭昭回应,直接轻身离开。
……就这熊脾气,谭昭不予置评。杨过却是仍然记恨,开口:“兄台,这姑娘你也吃得消?”
卧槽少年你的眼神有问题啊,谭昭惊恐地望向黄蓉离开的方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心悦她的?”
……你俩看着是挺郎才女貌的呀?杨过眨了眨眼睛,却是直觉很准地没将这话说出来,感觉要说了,这男人能一掌劈了他?!
那是什么关系?保镖和江湖大小姐?
“别猜了,你还想不想知道了。”
杨过脸上恢复凝重,点了点头,两人坐在屋顶上,过往的春风将谭昭清冷的声音扩散在杨过的耳边,许久,一直僵硬不动的杨过终于转头,动了动眼珠:“他……”
谭昭却摇了摇头:“其实你也不必如此,你是你,他是他,你从未见过他,他也从未见过你,你们不曾谋面,他做过什么与你没有任何的关系,而你是个什么样人端看你如何作为,至于旁人的眼光,一个人倘若要顾忌所有人的目光,那岂不是要累死了!”
大概是少年的脸色实在太难看了,谭昭竟也出言安慰了少年。
“真的……真的是这样吗?”
谭昭点头:“我不知道认识杨康的人如何看待他这个人,但你易地而处,他什么都不知道地被当做金国小王爷养了十六年,他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也不能选择自己的将来,所有事情在骤然间改变,如果要论原罪,最该责怪的该是他的父母。”杨铁心包惜弱这对夫妻倒是成全了自己的忠贞,只杨康被留下来,里外不是人,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太多的选择。只是后来,他越来越坏,才落得如此下场。
杨过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理论,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