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盛景重|欲这种话, 估计都没人相信。
谁让他长了一张清冷的禁|欲|脸。
也可能是前面二十几年禁的太严。
到了季夏橙这儿,会跳舞的柔韧力不要太好,一字马, 拱桥, 总之什么高难度, 来什么。
连续被盛景折腾了几天, 季夏橙的休假彻底结束了。
电影《天恨》的后期制作完毕,定下了暑期档上映。
按照蒋导惯例, 电影上映前还会接受一次访谈。
樊玉珠打电话给季夏橙:“我给你准备了几套适合访谈穿的小礼服,要不要先拍照给你看看?”
接受访谈不是走红毯,着穿不可以太瞩目, 又不能没心机。
季夏橙相信樊玉珠的眼光,只嘱咐道:“端庄不露就行。”
樊玉珠公事公办问了一句:“什么程度的不露?”
“颈部以下都不行。”
两个人的探讨实在正经, 樊玉珠不疑有他, 又随口问:“你这几天都在干吗?”
“睡觉。”
“睡了五天?”樊玉珠诧异。
季夏橙是个挺自律的人, 以往杀青休息,哪怕只有短暂的一两天, 不是泡在瑜伽馆就是约上形体课。
如此放纵还是头一回的事情。
季夏橙叹了口气, 想说也不是睡了五天, 这中间当然得吃吃洗洗调调情,也会看个电影打把游戏, 但主题还是睡。
她也不好解释太清, 只道:“不是你说的酒店房间不隔音!”
樊玉珠真的是愣怔了许久,才想起季夏橙刚跟盛景开始时,自己说的那条好心建议。
不是,合着季夏橙说的睡觉,不仅仅是睡觉, 怪不得颈部以下不能露。
樊玉珠觉得自己这个经济人加合伙人做的可真不容易,这都什么事啊,大清早被糊一嘴重口狗粮。
真的,为什么要跟她这个单身狗扯限级制话题!
她十分气愤,说了句:“吉子,你都跟盛景学了点什么?”
她挂线了。
留季夏橙一个人做总结。
学的确实不少。
至少她现在真的不是被人一味欺负,也会反击。
好比昨天,盛景喂她喝水,她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可不知道怎么水洒了,她起初只是帮忙,后来脑子一热,就去吻他颈窝里的水珠。再后来,她就只吻他,不给其他的……
当然,她很快遭到了打击报复。
细节不能想,实在过分瑟瑟。
可能是身体真的好了很多,如此的不节制,季夏橙每一次都觉得酣畅淋漓。
关于这一点,她死活没跟盛景说。
内心还十分忐忑,怎么办啊?越来越好瑟了!
季夏橙举着手机愣神。
盛景从外间进来,两个人的眼神一相撞,难以言说的暧昧碰撞。
季夏橙怕他要再来,弱弱交待:“我明天要开始工作了!不能再那样。”
好像生命里除了与他相接,已经没了其他事情!
盛景:“我说什么了?”
季夏橙拢了拢浴袍领口:“你乱看了。”
盛景笑了笑,还揉了一把她的头发:“换件衣服,带你回家一趟。”
说的回家,也没说回白家还是季家。
盛景开车,季夏橙坐在副驾。
就像小家里没有保姆一样,平时休息的时候,两人也从不叫司机。
盛景的动手能力比她强太多,照顾她很多很多,显得她特别废。
正常的夫妻需要互相扶持互相帮助,季夏橙到现在连情|事都只能勉强与他旗鼓相当,她不晓得自己在哪方面能帮上盛景。
初夏的太阳明媚耀眼,盛景出门没戴墨镜,眯着眼睛将车开出了地库。
季夏橙的反应很快,拉开手包,取出墨镜,还欠了欠身子,动手给盛景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