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意思,但我觉得有点儿那个意思。”
赵西禾嗅到了瓜的气息:“哪个女的?”
“车厘子小姐——我记不住她的名字了,我只记得住那箱车厘子了。”许知南一边回忆一边说,“那是我们俩结婚第三年,林嘉年他们公司的初创团队年底一起去吃饭团建,我也去了,其中一个男同事的家里面是卖车厘子的。吃饭中途我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来的时候刚走到包间门口,就听到屋子里面的人在商量着团购车厘子,大部分人都团的是三百六一箱的,只有我老公和另外一个男的团的是六百八的,然后车厘子小姐问我老公,干嘛团那么贵的?她还只问我老公,不问另外一个男的。我老公说我跟他过了一年苦日子了,该过年了想让我吃点好的,结果车厘子小姐又接了一句:‘我们也是跟你一起同甘共苦的,怎么就不配吃点好的了?’”
赵西禾怔住了:“哇,她这句话什么意思啊?”
许知南:“对啊!气氛当场就尴尬了,有机灵的人出来打圆场,说林总给的年终奖很丰盛,够买好几箱顶级车厘子。车厘子小姐可能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那句话不合适,又给自己找补了一句‘我的意思马上过年了,林总不请大家伙吃个车厘子?’然后我就推门走进去了,让林嘉年再多买几箱六百二的,给大家都分点,毕竟大家都辛苦了一年了,都应该吃点好的,结果我们俩那天晚上多花了八千多块钱,买了十几箱车厘子,一人分了一箱六百二的。”
赵西禾追问:“后来呢?那个车厘子小姐呢?”
许知南:“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反正这件事过后不到半年车厘子小姐就离职了,后续我也没再关注过,但我总觉得她肯定对林嘉年有点儿意思,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
其实赵西禾挺能明白那种感觉,想了想,说:“不是你想多了,女人的第六感向来是准确的。”
许知南耸了耸肩:“反正只要有了第一个,肯定就会有第二个,我真是担心林嘉年变成第二个孟逸磊。”
赵西禾沉默片刻,实话实说:“我怎么觉得现在更应该担心的是林嘉年呢?”
许知南:“……”
你瞧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赵西禾毫不客气地指出:“人家林嘉年可没有背着你去跟前女友借钱吧?人家也没有想要偷偷摸摸地去见前女友吧?”
许知南:“那是因为他没有前女友。”
赵西禾面无表情:“你觉得你自己这话说的苍白吗?”
许知南:“……”
赵西禾百思不得其解:“你干嘛要去找你前男友借钱呢?”
许知南的神色中遍布无奈:“我当时也是逼不得已,林嘉年刚刚开始创业,我们俩欠了一屁股债,每个月还要租房子还车贷,手里根本没有余钱,但是林嘉年突然生病了,劳累过度导致了急性胰腺炎,需要立即住院治疗,严重的话还要手术,我能怎么办?我爸妈不愿意帮我,我只能去找齐路扬借钱。”
赵西禾难以置信:“救命的钱你爸妈都不愿意借给你么?”
许知南冷笑一声:“他们俩巴不得林嘉年赶紧死了呢。”
赵西禾:“……”
许知南又苦笑了一下:“他们到现在都不怎么接受林嘉年。”
赵西禾叹了口气:“你爸妈也挺固执的,都六年了,还没接受现实。”
许知南对自己家里的情况心知肚明:“因为林嘉年不符合他们俩个心中的女婿标准,他们真的是一对成功的商人,特别唯利是图,只想要那种能够让他们借力往上攀爬的亲家,但是,我也不能说他们对我不好,他们俩对我很好,最起码我从小没有在物质上吃过苦头,即便是我弟弟出生之后他们俩也没有减少对我的关注,一直对我和我弟一视同仁,甚至更关注我。现在的情况只能说是我让他们失望了,不能说他们亏待了我。”
赵西禾也不知道该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