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护士说轰焦冻来医院的次数明显频繁了起来,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情,她们都以为轰冷是个被丈夫和孩子所抛弃的可怜女人。
不过轰焦冻没有一次走进过病房,他只是一言不发地站在门外,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半天又一个人孤零零地离开了,像是遭受了某种无声的拒绝一般。
我又问:“那你听见了么?”
轰焦冻抿了下嘴唇,然后才冷淡地回答说:“我现在想做的只有一件事情。”
哦,那就是听见了,不过应该还是很在意吧?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用认真的目光仔仔细细地打量起眼前这个比我小一些的少年,或者说是男孩子。或许是因为年龄和经历的缘故,对方掩藏在冷淡外表下的口是心非在我的眼中一览无余。
……这让我觉得有趣。毕竟平时在周围的要不然是些成年人,要不然就是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同龄人,碰见这种一眼就能看穿的男孩子不是很有意思么?
想到这里,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一件事情——平时在森鸥外的眼中,我也这么容易被看穿么?
应该不会吧。
或许是是因为被我看得有些感到不适了,轰焦冻微微偏过脸,躲开我的直视,一针见血地挑破我的身份:“你不是英雄,也不是一般的高中生,应该连普通的市民也算不上。你是什么人?”
“真是敏锐,”我转移了话题,十分自然地开始称赞他,“这么优秀的洞察力,你打算成为职业英雄么?”
轰焦冻皱起眉头,简短地答复我说:“跟你没有关系。”
我歪了下头,暗示他可以不必这么紧张,说:“只不过是之前阿冷她提起过一次,说是想知道你现在怎么样了,我才好奇地问一问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轰焦冻脸上的表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看起来像是呆了一下,张开嘴说:“……阿冷?”
“啊,因为觉得很可爱所以就这么叫了。听我这么称呼,阿冷虽然觉得难为情但也很开心。”
“……不管你是什么人,请你离我的母亲远一点。”
我想了想,颇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感叹道:“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拿出八百万还真是没什么气势。”
轰焦冻紧紧地抿了下嘴唇,看样子像是有点生气,直截了当地说:“我没有八百万。”
我神色平静,语气委婉地回答道:“可是我有哦。”
轰焦冻:“…………”
“在赶我走之前,先拿出勇气走进去和她见一面如何?”我面不改色地开口道,一边说,一边侧过身将身后的门把手露给他,“她可是很想念你的。”
见他闭上嘴,没有想要答应下来的意思,我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更何况我也要离开了。被丈夫和儿子所抛弃的女人还没有人来看望她,未免太过可怜了。”
“我没有抛弃她。”轰焦冻加重语气、迅速地说。紧接着,他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追问道:“你要去哪里?”
我眨了眨眼睛,用理所当然的口吻说:“回家上学。”
轰焦冻:“…………”
仿佛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问题,轰焦冻彻底闭上嘴,完全不想说话了。
算了算时间,我也该回去了。虽然东堂组长对结盟的提议还是不肯松口,不过好歹态度缓和了许多,答应下来也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不急于这一时片刻。
我也和麻美子告了别,后者头一次流露出女性独特的、恰到好处的楚楚可怜,询问我的住址,表示会时常寄一些信件和小礼物给我,希望我不要忘记她。
我把港黑的地址告诉了她。
麻美子的脸色顿时就变得不太好看。她有些尴尬地告诉我,她有一个要好的小姐妹为了一个名声不太好听的黑手党少年神魂颠倒、失魂落魄,做了很多傻事,甚至往对方工作的地方寄了炸弹。
那个小姐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