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封不平大汗,尬笑,“师姐,我想起来了,好像是还有一些细节没有说清楚。”
封不平心底叫苦不迭,司徒兄啊,司徒兄啊,不是兄弟出卖你啊。
有句话说得好,宁死道友,不死贫道。
哎,我这嘴,这次要死了,要死了。
于是乎,封不平把司徒墨的事情全都给抖了出来。
至于后面的这几天,云裳也没有走,直接就在此呆着了。
封不平想了各种办法开溜,然并卵,他怎么可能从祖仙手里跑掉。
司徒墨领悟了造化之力后便回了天仙书院,刚走进书院,就察觉到一股肃杀之气,而杀气传来的地方正是自己的洞府。
华天宇死了,听风逃走了,暂时不知道去向,还有谁敢在我的底盘上闹事。
司徒墨就要去看看那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是谁。
结果还未临近,就看到一尊法相高达数千丈,矗立在自己的洞府前。
司徒墨落地,狐疑道,“这是谁的法相?是哪位长老来了吗?”他之前也没有见过云裳的法相。
“司徒墨,你终于回来了。”云裳眼中有怒火。
我好像没怎么招惹这女人吧,这女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杀气,怎么看都
像是冲着自己来的。
封不平干笑,“司徒兄,五天前金胖子说找你有事,很急,非常急,要不,你去一趟,金胖子那里。”
“他找我能有什么事儿,还不就是三仙台那破事儿,几个高手嘛,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
封不平都快哭了,这哪里是杀几个的事儿啊,你再不走,这女人就要削你了。
“司徒墨,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说法。”
司徒墨一愣,“什么说法!”
“你是不是有很多女人?”
“是啊,一大堆啊。”
云裳脸色瞬间就变了,咬着银牙怒火中烧,盯着司徒墨恨声道,“你就是个骗子。”
太乙天君的长剑骤然就要落在司徒墨眉心,只差那么一丝丝,司徒墨就会直接没了,顿时汗毛倒竖。
吓得不轻。
“卧槽,你谋杀亲夫啊。”
云裳最终还是没有下去手,一剑斩落司徒墨半缕头发,眼眶通红,“我要跟你恩断义绝。”
司徒墨更懵逼了!
我特么这是怎么了?
翻了啥错啊,女人的性格变化太夸张了,就像是五月的天,说变就变,一会儿晴天,一会雨天。
这闹得是哪出啊。
云裳把那一截头发拿在手里,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