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茂茂舒服得快要失去意识,很快就是被警觉唤醒,思考这个问题,然后整个人精神起来,肌肉紧绷。
几次下来,严辞又没能成功。
夏茂茂虽然不疼,但没成功带来的心理创伤是真实的,她瞪着严辞。
都怪他,他要是不跟她说后面四个字就好了,现在她的心情就好比古代打仗的时候,敌军说你等着,等你放松了我就打进来了,那尼玛的,这边肯定就时时刻刻提心吊胆起来了。
夏茂茂恨恨地看着他:“都怪你。”
严辞握着她的腰,脸离她很近,表情略微难受,好像有许多话要说:“茂茂,你——”
……
…………
夏茂茂:“…………”
好了,这次算是被抓住不备的时候了。
这一夜的时间还很长。
*
第二天,夏茂茂差点没起来床,浑身上下都是一种肥宅大学生体测八百米极限冲刺后的酸疼感。
严辞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床了,早就不见人影,夏茂茂一个人她平躺着,废物一样虚弱地看着天花板,胡思乱想起来。
她好像一个被包.养的女明星,一夜过去,金.主爽够就走了,留下破布娃娃一样的她。也好像一个一掷千金的富婆,包了一个鸭子爽一爽,但第二天早上,富婆对着空荡荡的床痛苦流泪,钱,什么时候能买来爱情。
夏茂茂:“……”
不好意思,她的戏好像有点太多了。
夏茂茂抓了一把自己本来就异常凌乱的头发,忽然觉得自己的嗓子异常地干疼,回想了片刻昨天她干了什么,夏茂茂又脸红起来,她艰难地爬下床,想要给自己倒杯水,润润嗓子。
还没走两步,她腿一软,差点摔到地上,但她没能摔下去,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水母闪现一般地来到她面前扶住了她。
夏茂茂傻愣愣地看着它。
水
母身体大部分的部位都在她的身边,但还有两根触手远远地停在门边,每根触手尖上都捧着一个小碗。
待夏茂茂站好了,它拉长到极限的两根触手渐渐缩短,两个碗就被收回来了,它把碗放在一边的桌子上,淡定地问道:“你怎么不继续休息。”
夏茂茂看着水母,张开嘴:“你——”干什么去了。
夏茂茂话没说完,她震惊了,这是她的声音?这尼玛,是变声期小男孩的公鸭嗓吧,她昨天晚上那么卖力?
水母非常不懂得看脸色,又问她:“你怎么起来了?”
夏茂茂被他问得有点烦,往它透明有弹性的脑袋上一弹,水母脑袋duang的晃动了一下,八根触手飘动。
“你哪里不舒服?”
夏茂茂看着它这个纯洁天然呆的样子,莫名很生气,她这边嗓子疼身体酸,哪里都不舒服,它呢?
看起来还挺快乐的。
这是一只快乐的水母,敲。
她没说话,走回床边,一坐,低着头:“你反思一下昨天晚上你哪里做错了。”
水母状若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没有吧?”
夏茂茂抬头,瞪着他,用嘶哑的嗓子艰难地控诉:“你敢说没有,我说停下停下停下,你不停,我说这样不行的,要九浅一深……”--
夏茂茂不好意思说了。
严辞他娘的,九浅倒是做到了,一后面加了两个零。要不是这样,她今天能变成这个熊样子吗?
夏茂茂越想越气地看着他。
水母很无辜地晃晃触手:“可是,我看你挺舒服的。”
夏茂茂:“……”
她脸红又生气,这个没脑子的生物是在说她口嫌体正直吗?
就在这个时候,严辞放在床边的终端互相响了,它用触手卷起终端,接通了它。
“怎么了?”
终端那边的人紧张地说:“殿下,太子妃的身份今天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