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些,然后开车带着人去商场买了厚厚的帽子手套。
索炀问:“要去滑雪吗?”
沈徽明笑:“比滑雪有意思。”
索炀很好奇,但也不多问,把心放在肚子里,很乖地跟着沈徽明去任何地方。
沈徽明开车带他去了当初两人划船的小公园,上次来的时候还是秋天,如今湖面已经结冰,划船的项目早就已经停了。
船不能划了,但有新的玩儿法。
索炀站在结冰的湖边时,一脸惊讶。
“怎么样?怕不怕?”沈徽明带着笑意问他。
此时的湖面结了厚厚的冰,上面有很多大人小孩儿在玩闹。
“我小时候一到冬天就来这里滑爬犁,”沈徽明说,“那会儿这
边还没有租爬犁的商家,我的小爬犁都是我爸自己给我做的。”
索炀从来没有这样的童年往事。
他的记忆里,自己很少会出来玩,平时上学、上补习班,放假了爸妈出门工作就把他锁在家里。
从小到大他朋友就很少,也不是很喜欢交朋友,他对外面这些玩闹的事情没有太大的兴趣,完全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同学都喜欢出去玩。
后来稍微长大一点,出来读大学,慢慢地接触了更多的人事物,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过去单薄的经历让他的眼界十分狭窄,他以为索然无味的那些事情,其实并不是真的索然无味,只是他没享受过,后来也没人告诉他应该怎么去享受这些,他索性就躲得远远的,以免露怯。
沈徽明说:“很安全的,不用怕。”
索炀曾经怕水,但沈徽明牵着他的手游湖。
事实证明,只要沈徽明在,好像一切都没什么可怕的。
他笑笑:“好,今天就让我来体验一下你童年的快乐。”
沈徽明对他笑,拉着他一起去租借爬犁。
来这边玩爬犁的还是孩子居多,他们两个大人,还是两个大男人去租爬犁,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哥,跟他们开玩笑似的说:“你俩挺有生活情趣啊!”
沈徽明笑:“是啊,我弟今天生日,我这带他来回忆一下童年时光。”
索炀站在沈徽明身后,突然觉得“我弟”这样的称呼有些可爱。
他也笑了笑:“哥,我们是不是得租个大点儿的?”
沈徽明被他这一句“哥”叫得差点儿起了反应,回头看索炀,正巧撞上对方笑盈盈的眼睛。
他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有点儿不太“雅”的念头,暂时压下去,但晚上可以再拿出来溜溜。
“大点儿的行,”老板说,“我看你们俩这腿都够长的,小的伸不开,难受着呢!”
俩人租了个大号的冰爬犁,能两个人一起坐的那种,一般的双人冰爬犁或者多人的都是前后座位,但这家有那种并排坐着的“豪华版”,像是个双人小沙发,最适合情侣一起玩儿。
当然了,这老板只当他们是感情很不错但长得很不像的兄弟俩,压根儿没把两人往情侣那方面想。
付完押金,老板叮嘱
了一下注意事项又跟他们确认了一下时间,最后说了句“玩儿得开心”就开门让两人出去了。
两人出去后,沈徽明让索炀先坐下,然后自己坐在了他旁边。
索炀其实是有点儿害怕的,他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儿什么被迫害妄想的趋向,连走在冰面上都下意识脑补冰面碎裂他们掉落进冬天的湖里。
沈徽明坐下后把一只带着尖钢钎的长棍递给了索炀:“用这个扎在冰面上,往后使劲儿,咱们就能向前滑了。”
没玩过的索炀觉得新奇,拿过来将锋利的尖端扎在了冰面上。
“对,就是这样。”沈徽明一只手握住索炀,另一只拿着长棍的手一用力,也将其扎在了冰面上,“我数三二一,我们一起使劲儿。”
“等一下!”索炀突然叫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