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他额头上,然后眼睛里立刻蓄起了泪水:“我就知道你还在发烧,你就是想把我骗走嘤……”
“……”
申屠翌倚着靠背坐在床上,季听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相对的身体也紧紧贴在一起,她抽泣时候上身不断的起伏,不经意间蹭着他的身体。
申屠翌愈发紧绷,被子下也有了微妙的感觉,当他察觉到时脸色瞬间变了,抓着季听的胳膊就要把她拎走。
季听察觉到他的动作,当即嘤嘤嘤着把他抱得更紧,嘴里还不忘念叨着:“你别想赶我走,我才不走呜呜……”
“……季听,你放开!”申屠翌的声音有些沙哑。
季听给他的回答是抱得更紧,申屠翌拿她无可奈何,只能忍着身体里叫嚣的燥热,哑着嗓子警告:“你再抱下去,我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就抱!我就不放手,谁让你骗……”
话音未落,季听的世界一个颠倒,忍不住惊呼的同时,下意识的抱紧了申屠翌,等反应过来时,两个人的位置就变了。季听愣愣的看着上空的人,一时间忘了哭。
“季听,你不该招惹我。”申屠翌冷淡道。
季听盯着他的眼睛看,半晌颤着手指抚向他的脸,此时他脸上的红疹已经消了大半,只是还有些浅红的痕迹,看起来倒比她还像喝醉了酒。
她的指尖温温热热的,就像她这个人一样,被轻触过的地方似乎也跟着热了起来,申屠翌冷漠的抓住她作恶的手,忍下一切野兽般的想法,面无表情的开口:“你是不是觉得,我厌恶女人,所以你就安全了?”
“那你可能就要失望了,我虽然厌恶女人,但也是个正常男人,你现在做的一切,我就当你是自愿,一旦开始了,你就别想我停下来,现在你告诉我,还要留在这里吗?”
申屠翌不知是在吓唬,还是认真的,季听哪怕一直看着他的眼睛,也看不出半点情绪,只是觉得此时的他叫人害怕。
时间渐渐流逝,申屠翌眼底的忍耐也逐渐消失,终于哑声宣布:“时间到,我当你是同意。”
话音刚落,他就俯身下去,托着季听纤细的脖颈逐渐靠近,在两个人的距离能清楚的感觉到彼此呼吸、唇与唇之间几乎没有空隙时——
“你很累吧?”
申屠翌停下,静静的看着她的眼睛。
季听也眼眶红红的看着他,声音小小的:“每次他们三个受了伤,或者情绪上有了巨大的起伏,你都会出来,这样的你很累吧?”
申屠翌的眼神暗了一分。
“可是你不能、也不会拒绝对不对?因为你是他们的保护神,你是痛苦的承受者,主人格衍生出你,就是为了替自己分担痛苦,你真的好辛苦……”季听说着,眼角溢出一滴泪,随着重力没入发间,只在太阳穴处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申屠翌在她说出‘衍生’二字时,脸色就微微变了,此刻的目光中宛如夹杂了冰霜:“谁告诉你,我是衍生出来的?”
“我自己猜的,你别担心,我不是心理医生,也没打算找出谁是主人格,我只是……我只是……”季听说着哭腔越来越重,酒精彻底放大了她所有情绪,一不小心就把最近观察到的结论说出来了,“我只是好心疼你啊……”
申屠翌沉默的盯着她,一双眼眸中看不出情绪,季听抽抽搭搭的哭,哭累了就歇一歇,然后接着哭,在这个过程中申屠翌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安静的看着她。
季听到最后嗓子都有些哑了,累得眼睛里也再哭不出东西,哽咽片刻后看着还保持原来的动作的男人,小声的询问:“你能帮我倒杯水吗?”
“……”
申屠翌盯着她看了半晌,面无表情的起身给她倒了杯温开水,端着过来递到她手里。
季听道了声谢,端着杯子小口小口的喝,喝完之后感觉身体顿时舒服多了,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再看向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