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我们稍后再说,就说现在,我都被你绑着了,外面还有一堆保安跟狗,我怎么可能逃得了?”
“当年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但你还不是消失了,还让我跟警方找了十年都没找到。”申屠川淡淡道。
季听噎了一下,竟然无法反驳,憋了半晌说了句:“总之我现在要跟你……是因为我想这么做,不是为了逃走!”
申屠川平静的看着她,什么话都没说,但季听愣是从他眼里看到了几个大字:我信你个鬼哦。
季听一阵无力,如果这货一直抱这种想法防着自己,那他俩就别想成事,但不成事的话申屠川就一直算爱而不得,任务就无法成功,任务无法成功她就要一直被锁着,来来回回的成了一个完美的死循环。
“起来吃饭。”季听万分头疼之时,申屠川还不忘喊她吃饭。
季听无语的看他一眼,最终还是妥协了,闷闷不乐的跟着他到桌子前,开始吃已经微凉的饭菜。
一顿饭在沉默中吃完,申屠川解开她手上的束缚,陪她去三楼玩了会儿,该睡觉的时间了把她送回房间,再次缚在床上。季听看一眼叮当响的手脚,以及申屠川手里的茶,突然有了一个提议。
“小川!”她忙叫住他。
正要把茶递给她的申屠川停了下来,她咬了一下嘴唇,还没说话脸就红了,但还是克制住害羞的情绪,小声提议:“我今天可以不喝这个吗?”
“你又想做什么?”申屠川眯起眼睛。
季听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我现在睡眠质量挺好的,没必要喝。”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已经知道这些药粉是申屠川之前失眠时配的中药,没有什么副作用,申屠川给她喝也不是为了防她,纯粹是因为要给她调作息。
见申屠川沉默不语,季听补充一句:“是药三分毒,能少吃还是少吃。”
申屠川闻言,便把杯子放下了:“那你不要熬夜,好好休息。”
“嗯……”季听见他要走,赶紧叫住他:“还有一件事!”
申屠川皱眉停下,季听垂眸,再抬头就是一副委屈的神色了:“你、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最近为什么都不亲我了?”
申屠川一顿,半晌俯身在她脸上印下一个吻。季听瞄了他一眼,声音更小了:“我想要那种亲。”
“哪种?”
“……就、就你之前,给我下药后的那种亲。”
季听的声音如蚊鸣,但申屠川还是听清了,眼神顿时暗了下来。
季听仰脸看向他,眼底是毫不遮掩的倾慕与信任:“不做别的,亲亲我也不行吗?”
她生得美艳,平时由于性格原因,这种美没有得到完全的释放,如今她刻意拿眼神勾着申屠川,申屠川根本无法拒绝。
遂从之。
今夜有风,乌云遮住了月光,房间里只有一盏小夜灯照明。
在最后关头,申屠川猛地起身,冷着脸转身离开,只留下出了一身汗的季听,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双眼失神久久没动。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动了动,脸上飞起一层薄红。这狗男人太浑了,只是亲一下都能闹出这么大的阵仗,最可气的是都这样了他还能保持冷静,坚决不越雷池一步。
但至少说明,除了最后一步,其他的他都还是很喜欢的。想到刚才他在耳边的说过的话,他看向自己时再也无法控制的温柔,季听的脸红了红,坚定了拉良家妇男下水的想法。
她就不信了,他还真成圣了。
然而事实证明,申屠川真成圣了。自从那晚大尺度了一下,申屠川就直接搬到了她的房间,季听使出浑身解数,每天努力的嘴都疼了,人家愣是除了亲什么都不干,好几次她都差抱着他嘤嘤嘤了,也没见他心软半分。
这瓜娃子是发自内心的觉得,他们俩真成了季听就会消失,所以不管她怎么劝,都没用。
季听很是无奈,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