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脸色犯难,“此一时彼一时。傅向西除了身体不好,其他方面真没法挑剔,我妹妹不可能找到比他更出色的人。”
“难道你认为你妹妹不需要一个健全的人?”
“……”秦旗风一时无言,半晌道,“看她自己,我肯定不会勉强她。”
他想起刚才在酒吧时,沈穆跟傅向西的对话,问道:“你为什么问傅向西新丽的事情?不太对劲啊。”
沈穆直言不讳:“我觉得这件事跟傅向西有关。”
秦旗风愣住,“为什么这么说?”
“我跟新丽的高层沟通过,傅家老爷子曾经敲打过他们,不要聘用秦棋画。他们没当回事。半个月后,新丽就出事了,新丽董事长亲自去找傅老爷子求助。”
“傅家有毛病?为什么不让画画去新丽工作?”
“这我不清楚,但我觉得这件事并非傅老爷子主导,傅向西反倒是最可能办到的人。”
秦旗风怔了一会儿,道:“你别乱说。这事儿不能凭空揣测,搞不好要让他们两口子吵架。”
“我没有确凿的证据,也就跟你提一提,没打算跟画画说。”沈穆心里有分寸。他还不想这么毫无准备的冲上去跟傅向西作对。
之前在酒吧里,傅向西的话也是明明白白的警告了。沈氏的主心骨嘉华地产,背负那么多美元外债周转,经不起大动荡。虽然他不知道傅向西能做什么,但新丽的事情,已经让他心生惧意,不能轻举妄动。
…………
秦棋画跟傅向西回到家时,已是深夜。
秦棋画喝了些酒,打了个哈欠,陪傅向西到二楼后,也没停留,准备去三楼卧室洗漱。
傅向西拉住秦棋画的手,“可以帮我吗?”
秦棋画莫名看他,“干嘛不用护工?”
傅向西道:“今天是我生日,你就当照顾我一下?”
“……”无法反驳的理由,秦棋画点下头,“好吧。”
她陪同傅向西进卧室,道:“两个护工照顾你多方便啊,让我来,还没那么利索。”
进了浴室,她开始给他解开束缚。
一定是酒喝多了,她的脑子越来越热。
她扶着他起身,他的手臂搭在她肩上,撑着她站起身,她帮他解除下面的累赘。
秦棋画正在聚精会神的做着容易产生遐想的事情时,他突然在她耳边吮了一口。
秦棋画一颤,“……别闹。”
他感受到那小耳垂温度渐渐升高,嘴角弯起笑意,反反复复的啃咬吮吸。
秦棋画浑身电流乱窜,好不容易把事情做完,将傅向西重新放到轮椅上。男人唇角勾起放肆的笑,那双眉眼跟妖孽一样,三分张扬三分邪气。
秦棋画鼻血都快要流出来了。
他居然还在肆无忌惮的挑逗她。
太过分了!这个家里谁才是高段位的?!
秦棋画双手撑在轮椅上,俯身凑近他,“你是不是想要点生日福利?”
“嗯?”他尾音轻轻扬起,仿佛带着一丝期待,又带着一丝撩人。
秦棋画咬了他嘴巴一口,“你可真欠哦!”
她在他身前蹲下,化被动为主动……
傅向西猛地抓紧轮椅扶手,呼吸彻底紊乱,头皮仿佛要炸开。
“…………”
“…………”
洗澡前,秦棋画抬起他的手,准备帮他解手链。
傅向西猛地收回手,声音还带着沙哑,“不用解。”
“行吧,我怕你嫌累赘。”
她扶着他进浴缸,他刚坐稳,将她一并拉了进去,搅乱一池春水。
秦棋画湿了个透心凉,无可奈何,只能鸳鸯浴。
他靠在浴缸上,将她扣入怀中,哑声道:“我帮你?”
“用不着……我……喂……”
“…………”
后半夜,柔软的大床上,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