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钟驰离开之后, 徐玉姗才敢说出口:“又是钟予欢从中作梗!”
徐芸惠冷静地道:“以前她可没有这样的本事, 她背后可能是有什么人指点了。”
“能有谁指点?哦, 她之前突然又和她外公家亲近起来了,会不会是她外公……又或者是朗锦之?”一说到朗锦之, 徐玉姗的脸色突然就变得有点微妙起来, 她说:“南小少爷这边不行了,朗锦之怎么样?”
徐芸惠理智得多, 她冷冷地看了一眼徐玉姗:“那是丁家的外孙, 钟予欢的表哥,朗家的独子。就算不论咱们和丁家结下的仇, 单就是朗家也不可能看上你。”
徐玉姗听了这话有点挂不住,忍不住说:“那看得上谁?钟予欢吗?”
徐芸惠无奈地道:“事实就是这样, 她出生的时候,母亲是丁家千金,父亲是商界新贵,后来表哥也成了了不起的人物。就算我被你爸爸扶正, 做了钟太太,你和她也依旧不一样。她再没妈,以后也照样有大把的富二代官二代追求。”
徐玉姗低着头没说话。
她妈能忍,一忍就是十几二十年, 可她忍不了。
她妈好歹做上了钟太太, 她呢?
她可不甘心一辈子被一个小鬼压一头。
见徐玉姗不说话, 徐芸惠以为她听进去, 于是也不再多说, 拍了拍她的肩说:“慢慢来。”
说完,徐芸惠就先离开了。
徐玉姗的煎熬痛苦,钟予欢可没心思去了解。
她说要给两个小少年报班,就立马去给他们报班了,在问到两人准备学什么的时候。
霍承鸣说:“散打。”
黎今远说:“击剑。”
钟予欢忍不住问:“钢琴不感兴趣吗?小提琴不感兴趣吗?”
黎今远低声问:“你喜欢吗?”
钟予欢脸上带着明显的热切,她点着头:“我喜欢呀!”
黎今远问:“你还喜欢什么?”
钟予欢没觉得这个问题哪儿不对,于是掰着手指头,一口气全数了出来:“游泳,画画,骑马,滑雪,大提琴也挺好的,我想想还有什么……”
霍承鸣没有开口,他默默地将这些记在了心里。
黎今远倒是开了口,他说:“这些我也喜欢,能都学吗?”
霍承鸣:“……”他转头瞪视了黎今远一眼,眼底掺杂上了一丝凶光。
但黎今远就跟完全没察觉到一样,还冲钟予欢露出了笑容,笑容温和柔软。
“能,但是一时间学不完,可以慢慢学,做个计划表吧。”钟予欢拉出了一张纸。
黎今远笑了笑,说:“好。”
就在他准备挪动步子,站到钟予欢的身后,看着她列计划的时候,霍承鸣的动作更快,先一步占据了最佳位置。
霍承鸣无比自然地微微俯身,伸手接过了钟予欢手里的笔:“欢欢念,我写。”
“好,那你写。”钟予欢自然地就松了手。
黎今远眼底滑过了一丝懊恼。
钟予欢全然没发现这些暗中的细节,她歪着头,手撑着脸颊,慢吞吞地开始叙述:“那你们就先学击剑和散打吧,我跟你们一块儿吧……承鸣哥哥学散打的时候,今远上补课班。承鸣哥哥上补课班的时候,今远再学击剑。”
钟予欢想了想,心说,我真是个天才。
这样他们学什么我都能跟一块儿了!
除了补课不用去!
“好。”两个小少年齐声答应了下来。
钟予欢又不用心疼钱,反正都是从钟驰那儿掏的,她愉快地带着他们报完了班。
很快就又到了去学校上课的时间。
报了班之后,他们的日常行程就被安排得更加的紧密了。每次两个小少年去上课,钟予欢都会跟着一块儿去。他们学得尤为认真,钟予欢则学得比较随性。她主要就只是想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