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都被对方死死攥在手里。
“你们几人走上前来,让陛下仔细瞧一瞧。”
魏浔招招手,等候多时的五名男子走上前,躬身对魏无晏行了一礼。
魏无晏将手中茶盏轻轻放在桌上,抬眸扫视向五名男子。
不得不说,魏浔提出的主意虽然恶心人,但他寻来的男子都甚是养眼,一个个眉眼俊秀,风度翩翩,各有千秋。
除了其中一名男子的容貌寻常了些,不过身材倒是极为出挑,与人中龙凤的摄政王亦有一拼。
魏无晏的目光只匆匆在这些人身上扫过一眼,便如蜻蜓点水般移开了。
她微微一笑,似是不以为然道:“陶贼虽然可恶,可一身皮囊却是绝色,在床帏里也是孔武有力,让人回味无穷,七哥挑选的这些男子与他相比...还是相差甚远,让朕提不起兴致。”
魏浔似是被她豪放的言论惊骇到了,手中端着茶盏久久都未动一下,就连他身后站立的五名男子,同样静默如一潭死水。
过了一会儿,他才幽幽开口问道:“那依陛下之意呢?”
魏无晏笑了笑,纤纤玉指犹如剥了壳的春笋,在茶盏沿轻轻滑动,语气平淡:“不如七哥在荆州举行上一场选拔,挑选出容貌和身材优异的男子,画入卷册,再由朕慢慢精挑细选...”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听魏浔冷哼一声,只见他重重放下茶盏,眸底射出一道阴蛰寒光,冷冷道:
“十日后,陈阁老就会抵达荆州,我可没有时间为陛下翻天掘地寻找出比陶贼还俊美的男子,陛下不是说陶贼在床帏间威猛不凡吗,那陛下不妨挑上两三个人一起服侍,以数量顶上,想必总能满足得了陛下。”
魏浔怎会不清楚巧言善辩的小皇帝是在同他拖延时间。
“陛下若不愿意,便是对陶贼余情未了,如此以来,就休怪为兄不念手足之情了。”
见女子紧敛黛眉,半晌不接话,魏浔转头看向身后站立的一排侍卫,唇角勾起戏虐的浅笑:
“陛下若是脸皮薄,不如让为兄帮你选择。”
“且慢!”
魏无晏深吸了一口气,她伸手指向五名男子中身材最好的那人,敷衍道:“便是他了。”
“铮然,你随陛下回寝室,务必要好好服侍。”
被点到名字的铮然神色淡漠,举步上前,对魏无晏行了一礼。
没被选上的男子们当即向铮然投去了艳羡的目光,单不说女子金尊玉贵的身份,就说女子花容月貌,肌肤如玉,眼波流转间,比桃花还要娇媚的眼眸摄人心魄,若是能与女子**一夜,减寿十年亦不为过。
魏无晏心中慌乱不安,她顾不上去看铮然的神情,起身与魏浔告辞。
就在她离开茶室后,魏浔挥手招来一个年约四十,面相精明的妇人,叮嘱道:
“赵嬷嬷,你去盯着那二人,务必在事成后通知我,若是小皇帝耍心眼儿不老实,你们也不同她客气,直接捆绑上办事,懂了吗?”
赵嬷嬷点点头,沉声道:“主君放心,老奴定会将事情办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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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魏无晏脑中一团乱麻,在回去路上,她步履沉重,不时驻足佯装观赏庭院里的景致,尽可能去拖延时间,同时悄悄打量有没有遁逃的可能性。
只可惜这座堡垒建在半山腰间,翻越过墙头,下面就是万丈深渊,一旦掉落下去,必然会摔得粉身碎骨。
魏无晏的心思很快被老奸巨猾的赵嬷嬷察觉出来,她冷笑一声,唇角勾着讥讽的笑意:
“老奴劝陛下还是不要在路上磨磨蹭蹭,免得耽误了一会的大好春光!”
俗话说得好,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更何况魏无晏只是一条不成气候的小泥鳅,如今沦落到魏浔手中,这里的奴才们虽然嘴上尊称她一句陛下,可在心眼却把她当阶下囚对待。
赵嬷嬷话音刚落,只见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