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式,看着热热闹闹,你这个老板的派头像吹气球一样越吹越大,在外行走脸看起来好像比以前会大一点。 但是,实质上呢? 资本不是你老豆,你也不比别人多条腿,资本投资不是为了好玩,它是要追求盈利的,它会要求你讲好一个故事,要天花乱坠,要有无限的想象空间,只有这样,断金楼的估值才会不断膨胀,资本才有机会套利。 你有想过你一个开饭馆的怎么讲好这个故事吗?” “我……” 牛河支吾了一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南易。 “不断开分店,不断提高客流量进而提高营业额,如果做不到,你只能造假,去税务机关多报税,营造火爆的假象。 多缴税,税务机关不会找你麻烦,多缴的钱你自己掏,资本也会睁只眼闭只眼,它只会等,等着断金楼上市成功或不成功,成功了,它会喊你一声牛董,不成功,呵呵。 资本把钱投到断金楼之前,少不了要让你签一份对赌协议,大把资金砸在你这里,不能在股市套利,那就在你身上找补,到时候你和庞师傅肯定会成为丧家之犬。” 南易把手指放在桌上敲了几下,“即使你是想找我投资,我给出的条件也差不多是这样,最多在你玩砸的时候,我会念点旧情,不会让你和庞师傅脸上太难看。 我话就说到这,你自己回去再好好琢磨琢磨,想想你老婆,跟着你从石硖尾一路吃苦走过来,过上阔太太的日子才几个年头,想想你好不容易从送子观音那里求来的儿子,想想……呃,你在外边有几个小的?” 牛河羞赧地说道:“南生,我很爱我老婆,没……” “行啦。”南易摆摆手,“都是男人,装什么装。下次再找我,不要来这种地方,饭馆不像饭馆,酒吧不像酒吧,不伦不类,这买卖做不长。” “据说金兰往这里投资了三亿。” “据说就是胡说,周星星那对纸糊的HIFI还值三亿呢,这里的场面一个月租金就得两百多万,一年三千多万,账面先预算五年租金就是三亿的一半。”南易指了指头顶的水晶灯,“真品六万美金左右,仿品要不了一万人民币。 牛河啊,断金楼的竞争对手不应该对标脸谱江南,金兰母子走的是一条邪路,要不了几年,她们自己就会把路走断了。 眼睛别光盯着这一亩三分地,多往外面看几眼,看看动静闹得挺大的小肥羊,再看看不那么闹腾的海底捞,对比着看,你会有收获的。” 南易话音刚落,他的手机响了,一看是陈文琴打来了,他便冲牛河扬了扬手机,然后走到僻静处接通电话。 “南生,出事了。” “什么事?” “有地头蛇找上门,想一块钱入股永不解密,要45%的股份。” 南易嘿嘿一笑,“真是池浅王八多,在四九城我都没见过这么牛逼的人,在横店倒见识了,文琴,那位英雄尊姓大名啊?” “双楼集团楼福的弟弟楼华。” “双楼集团……等等,别挂。” 南易从苗小兰手里拿过另一个手机打给徐云磊,“云磊,你知不知道双楼集团?” “南哥,是浙省的那家?” “对。” “独孤家线上的。” “好,我知道了,先挂,下次找你。” “别,南哥,他们得罪你了?” 南易讥笑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