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把南若琪交给奶妈,这才对虎崽冷冷地说道:“28颗,有智齿给他留着,要是不够,指骨凑,还有,养不教,父之过,我不想看到他老子以后还能吃到荤的,先礼后兵,不给脸,直接把生意挤垮。” “明白。” 虽说香塂矮骡子几十万,但是有点名堂,能混出名号的人并不是很多,有外号,又是“色魔雄”这种比较奇葩的外号,且知道长相,想要掀底并不难。 不到两个小时,阮志平就通过他的渠道摸清了色魔雄的底细,老歪系“和利群”的揸数。 老歪系就是和字头,社团的名字以“和”字打头,和胜和、和合图就属于老歪系;在社团里有一个白纸扇的职位,即军师,负责统筹社团的文职工作,在他手下有负责社团财务的揸数,类似出纳,有负责账目的数簿,类似会计。 从八十年代末期,三合会就开始出现企业化运营的端倪,老派的白纸扇被会计师、律师代替,社团开始讲集团化、资本化运营,也开始讲法律。 搞清楚色魔雄是谁,再找那个咸湿仔就不难了,阮志平几个电话,又把咸湿仔的底子给掀出来。 咸湿仔的真外号和咸湿仔半斤八两,叫蜞乸,浅层意思是水蛭,细究一下,蜞为水蛭,乸为雌性,蜞也可通骑,变成骑乸,暗指那啥时不可描述的体位,得此名者,通常是体态瘦弱,看起来非常猥琐的色鬼。 …… 尖沙咀,维多利亚时钟酒店。 一个房间里,一个女人抱住一个男人的脖子,一脸深情地说道:“萨麦尔,我爱你。” 萨麦尔拿掉嘴里的香烟,伸手在床头柜的烟灰缸上弹了弹,塞回嘴里,大吸了一口,然后把嘴噘成〇形,缓缓吐出一个烟圈。 烟圈向上漂浮了几寸,萨麦尔随手一切,烟圈被切成两半,随即消散空中。 “有人说不要相信漂亮女人,尤其是不穿衣服的女人。”萨麦尔在女人的脸上拍了拍,“安吉拉,我马上要离开香塂,回去和你老公好好过,或者再找一个男人说我爱你。” “我不嘛,你去哪里,我跟你一起去。”女人的手抱得更紧,嘴噘起来要堵萨麦尔的嘴。 正当两对嘴唇要碰在一起,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 萨麦尔推开女人,拿起电话接通放到耳边,倾听了一会,报出自己的地址,随后回了个“Got”。 等挂掉电话,萨麦尔把女人推开,爽利地穿好衣服走人。 来到酒店的门口,萨麦尔看了一下手表,离他的飞机起飞还有三个半小时,时间很充裕。 又点上一根烟,靠在路边的栏杆上抽掉一半,一辆车停在他身边,车窗摇下,一个黄皮信封递了出来,一句话紧随其后也跟了出来。 “你们小队这次的雇主很麻烦,照顾好自己。” “越麻烦的雇主出的佣金才会越高。”萨麦尔淡笑一声,弹了弹手里的信封,“活着请你一轮。” 车里的手敬了个吊儿郎当的军礼,踩下油门,车子射了出去。 萨麦尔冲着车尾灯回敬一个军礼,接着打开信封,从里面抽出一堆东西,清点了一下,一沓装在塑封袋里的500面额旧钞,一张同样装在塑封袋里的照片,一个依然装在塑封袋里的新信封,一双包装完整的医用手套,还有一张裸露的纸条,上面写着几行字。 拿起纸条扫了两眼,记住上面的内容,随即放进自己兜里,然后取出手套戴上,把照片和钱拆封装进新信封里…… 收拾妥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