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对方一样的下场。 韩鑫有信誉,会做人,在禁期结束之前又收了20吨海蜇,依然有赊欠,不过有了信誉记录,生意还是被他做成了,并且帮着阿欣把钱都换成海蜇。 一次海蜇收获季,韩鑫大赚,阿欣跟着小赚。 吴小伟离开青松岭后,很快,南若琼也离开,去了东北的其他城市,然后来到绥芬河与南易碰头。 看吴小伟陷入思考,南易悄悄离开,下楼找南若琼说话。 次日,南易一行人在圣母带着小队的护送下来到俄罗斯境内的波格拉尼奇内,停留游玩了一天,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接着,南若琼前往吉尔吉斯斯坦,吴小伟原路返回绥芬河,南易踏上前往乌苏里斯克的路程。 路上不是太好走,但也没发生什么值得记忆的事,若非得找出一件来,那就是风景真的不错,地广人稀,没有太多人类的足迹,大自然的一切都能够自由生长与繁衍。 到达乌苏里斯克,通过叶京留下的人脉,南易一行入住了乌苏里斯克宾馆的九楼,靠右边一侧的房间都给包了下来,形成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 乌苏里斯克宾馆是乌苏里斯克市最大,也是最豪华的宾馆。 1987年,国内和苏修的边贸开放之后,大批的华国倒爷涌入了乌苏里斯克市,聚集在乌苏里斯克宾馆里。于是,便有聪明的华国人开始承包乌苏里斯克宾馆,先是一楼,继而二楼,然后三楼,渐渐地,如同蚕食桑叶一般,乌苏里斯克宾馆整个都被吞并。 理所当然地,华国人的这个举动引起了俄罗斯人的不满,有几个外地来乌苏里斯克市出差的俄罗斯人,因为乌苏里斯克宾馆都被华国人住满,自己无容身之地,便在几个当地人的唆使下,联合到市政府上访,要求市政府出面干涉,把乌苏里斯克宾馆归还给俄罗斯人。 市政府也早就觉得把整座乌苏里斯克宾馆都承包给华国人不太妥善,便借机收回了1、3、5层,其余的仍由华国人承包与管理。 到了去年12月,苏修解体,俄罗斯的私营经济被放开,见宾馆业有利可图,乌苏里斯克市的俄罗斯人相继盖起了几栋大楼,专门出租给前来做生意的华国倒爷。 华国人在这边的住宿不再如往年艰难,不过,因为是华国人最早入宿的宾馆,乌苏里斯克宾馆在华国倒爷心目中的地位愈发重要。 新建的小宾馆为了招揽华国人,价钱要比乌苏里斯克宾馆便宜许多,逐渐的,小倒爷们搬走,乌苏里斯克宾馆只剩下比较有钱或生意做得比较好的倒卖木材、粮食、蔬菜的商人们。 乌苏里斯克市高层建筑极少,楼房一般都是六七层,还有三四成的居民住着老式的平房,乌苏里斯克宾馆是乌苏里斯克市最高的建筑。 南易侧身站在窗户前,俯瞰大半个乌苏里斯克市,此时太阳西沉,阳光洒在乌苏里斯克市稀疏但又错落有致的房屋上,间隙夹杂着白桦树,整幅画面仿佛镀上了一层金色。 八月,俄罗斯可以说已经入秋,偶尔有秋风袭过,片叶映射着阳光,夹杂着秋天特有的甜润、清香的气息,叶片颤动,错落有致,树皮皲裂若鱼鳞,犹如大导饱经风霜的额头,除无低俗的露半球,满城尽带黄金甲。 南易几被陶醉,深吸一口气,满怀感叹,忍不住赋诗一首,“啊,金子,那一坨金色的金子,真多啊!啊,白桦树,你咋也变金色了呢?” 这两年正经出版社的日子不太好过,到处忽悠人赞助出书,十万块就能出本自传,听说颇有那么几个附庸风雅的倒爷给自己树碑立传,南易寻思是不是真去出本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