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要坐牢!”钱春花慌了,立马尖叫。
钱爷爷冷笑一声,拍板说:“行,就这么定了。”
杀人未遂,也足够这两人喝一壶。更何况这两人还欠了高利贷,以后有他们好受的!
钱春花还在哭叫,钱爷爷看向沈业,说:“麻烦您让她闭嘴吧,我们实在不想再听她说半个字。”
从一开始钱春花就没有道歉,只是不断地向钱父哀求借钱……都是他们一家子太惯着钱春花了,才养大了她的胃口。
沈业点头:“小意思。”
他弄了个术法,又让钱春花变成了哑巴。
大厅里安静下来。
钱家人可能是被钱春花和于海波打击了,都没有吭声。
沈业拉着叶泽的手,说:“我估计六点多就能结束,开车过去半小时,七点左右去火锅店,应该还来得及。”
叶泽摸摸他的脸:“饿不饿?”
“还行。”来的路上他吃了点零食,现在还不饿。
那边钱母听见沈业和叶泽的对话,起身说:“我给你们拿点水果,中午厨房里好像熬了老鸭汤,如果不嫌弃的话,你们喝一点,可以垫垫肚子。”
沈业想了想,没有拒绝。
他自己是不饿,但他怕叶泽饿坏肚子。
于是接下来沈业一边投喂男人,一边等着于海波的朋友到来。
过了大约五分钟,于海波的朋友秦舒华来了,还带了那个大师过来。
沈业用符纸控制于海波,让他去开门。
秦舒华一进门就问:“是不是你老婆的弟弟一家都死了?你叫我过来,是来帮忙发丧的吗?”
听见他的话,钱家人的脸瞬间黑得像锅底。
于海波被控制着,当然不可能告诉秦舒华真相,侧身让秦舒华和大师进来。
那大师本来大摇大摆地走进客厅,一边还说着:“放心吧,我的符纸特别管用,保管他们一个个活不成……”
话还没说完,他就看见了客厅里的沈业,立马住了口,眼底更是露出惊恐神色。
沈业微微地笑:“哦?你符纸那么管用,看来你还有几分真本事嘛。”
“沈、沈业,你怎么在这里?”对方吓得脸色煞白,双腿发软。
这个大师就是当初金絮请去对付沈业,被沈业一招教训的中年道士。
“我跟你说过吧,不要再让我见到你做坏事。可你现在帮着害人,看来你是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啊。”沈业冷笑一声,走到他跟前,“你就等着魂飞魄散吧!”
他可不是威胁,从来都是说到做到。
中年道士显然也清楚沈业的做事风格,闻言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身体也在发抖。
他知道这次自己落在沈业手里,肯定活不成了……可他不想死啊!
他突然往大厅里的窗户口跑去,还动用了法器和符纸,企图直接跳窗逃跑。
沈业只用了一个术法就定住了他。
“还没有人能在我眼皮底子下跑掉。”沈业嗤笑,“你就站在那里吧,等钱家的事结束了,我再和你算账。”
中年道士被定在窗户口,背对着所有人,动不了,也开不了口。
沈业转向秦舒华:“现在轮到你了。”
秦舒华看见自己请来的大师这么轻易就被制住,知道事情糟了,他也想跑,可他哪里跑得掉。
“我、我是无辜的……所有事都是于海波做的,和我无关!”秦舒华大叫着替自己开脱。
于海波狠狠地盯他。
明明就是秦舒华把于海波带去赌博,又是秦舒华在于海波耳边吹风,让于海波把钱家的财产抢过来还债……现在秦舒华把什么事都推到于海波身上,于海波怎么可能不恨。
只可惜沈业压根没兴趣管他们的恩怨,直接对钱立松说:“我让他自己交待为什么要害你们。等他交待了,就报警把他和你大姑姑大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