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表子、愚者、运动员、学者、处子……五个祭品,五个年轻的大学生。”说着,艾玛指指幸存的科特三人。
她和安琪还有温斯蒂只是因为那个酒驾的司机,意外车祸来到这里,所以,三人和这次的祭祀阴谋没有任何关系。
“回想他们遭遇的袭击,从被攻击的顺序来看,不难推测出你们给他们每个人身上按的身份。”
“最先死去的朱尔斯,是女表子……”
“what?!”艾玛刚起个话头,科特和马提就一脸的惊诧和莫名其妙,再看向中年女人时,那一脸的“你特么的逗我?!”。尤其是科特,他握紧双拳,手背上的青色的血管凸起,昭示着他此刻愤怒的心。
“……←_←”艾玛瞥了一眼出声的两人,朝他们表达了自己的不爽后,又继续道:“僵尸一家的第二波袭击,遭受袭击的有三个人。”
“在你们的计划里,最第二个死亡的应该是马提。”当时这人凄惨的叫声,十个人听了十个人都觉得他必死无疑。
“所以说,我是‘傻子’?”马提指指自己,仿佛有些自我怀疑。
“昂!”安琪歪歪头,瞅他一眼。那小眼神儿,仿佛再说——那不然呢?
对于自家小伙伴儿的推测,安琪自然深信无疑。见马提又动动嘴,仿佛是要说什么给自己辩解一样,安琪小嘴儿一努,一颗子弹飘到马提面前,塞进他微张的口中,堵住他的嘴。
——别打断!
小姑娘给了马提一个眼神加以一颗子弹作为威胁,让他成功闭嘴。
马提“从心”地缩了缩肩膀,继续听艾玛的分析。
“科特和那个荷登是在他们分开后,分别在自己房间遇袭的。不过最后活下来的科特却是第三个祭品。”
科特左胸口的伤是一刀致命的,显然,他在受了迷药和催眠回到房间后,就被僵尸一刀捅了心脏。不像荷登,僵尸“好心”还给了他那么几秒反应的时间。当然,其目的是等科特被杀,他才能狗带。可是,谁也没想到,科特是个幸运的家伙,他的心脏长在右边。最后,“运动员”科特没有死成,本应该死在第四位的“学者”荷登却死在了前面。
“不过,不得不说一句。其实,你们的这个‘错误’很可能才是正确的顺序。”
闻言,中年女人皱皱眉:“你什么意思?”
“她在说你们蠢!”马提讽刺地嗤笑一声。科特是“运动员”,而荷登是“学者”?!天呐!
马提觉得,这比得知自己被安了个“愚者”身份还要好笑。
“科特是我们学校的高材生,大学这几年,每个学期的奖学金必有他一份。他还是那个什么高智商俱乐部的成员,数学竞赛也得过奖。这样的好学生,聪明人——你们竟然觉得他是‘运动员’?!你们的眼睛是用来喘气的吗?”
马提一点也不想知道,科特被认为是“运动员”很可能是因为他一点也“不学者”的身材。那一身完美的肌肉和线条,他才没有羡慕嫉妒恨呢。
“well,智商和精彩这点我倒是不知道。”艾玛说。她只是之前听马提提过那么一嘴,说科特这个高材生怎么会叫人书呆子。
“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对‘学者’定义的,”艾玛看向此时已经面色铁青的中年女人,“但是,连拉丁文都一知半解的大学生,我想怎么也不应该称得上是学者吧?”
闻言,温斯蒂点点头,好似颇为赞同。“他连笔记本上那浅显的拉丁语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说完,温斯蒂好似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瞅了一眼丹娜接着一言难尽地皱皱眉头。
那个荷登,虽然带着眼镜,看着像个有学问的读书人的样子。实则抱着那本笔记看了半天,都没把那句瞎编的咒语读标准,然后看过日记本原文的温斯蒂就冷眼看着丹娜荷登这一男一女凑在一起分别用自己对拉丁文的一知半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