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十八层地狱的恐怖,并非是十八层地狱的苦难,而是苦难的永恒与暗无天日的持续,是心神的崩灭与由内向外的煎熬。”
“谢太平道友提点,若是这一计策被泰山大帝采纳,我定不会贪功。阴司事多,告退!”
谢芸冲着判官微微拱手,把靛蓝色卷轴还回去,“有劳了,就安排朱院长去苏北吧,去那些因他作梗而受过苦难的人家里,用他一世的血肉皮囊去化作那家人的五脏滋养,让他去还债吧。只要孽债还不完,就一直在这等小道中轮回嘛,送他一个在阳间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重新做-鸡的机会。”
她和判官这么浅聊几句,就把朱院长的未来给敲定了下来——去苏北做-鸡,做正经的鸡,做铁锅中的打野小公鸡。
跪在地上的朱院长瑟缩成一团,不敢说话。
谢芸居高临下地看着朱院长,意味深长地‘啧’了一声,身影消失在黄泉渡口。
她与朱院长之间的纠葛,今天就算是彻底了结了。他日再见,不必再想起念起这段事。
纵使相见,也应不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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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芸本着来都来了的想法,去了一趟珲春。
站在熟悉的沙滩上,背后还是那几盏星星点点的渔灯,谢芸隔着海峡眺望远处的长岛国。
彼时的长岛国国运已经衰减过半,看着如同大雪崩塌一般,国运中也掺杂了许许多多的恶念与怨念,想来是社会基层的老百姓已经苦不堪言,甚至有不少人因为这档子事儿而牺牲了姓名。
谢芸琢磨,万一哪天把长岛国的国运给吸-干了,那她该找那个下家来继续供养她的千岁茶树?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