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晓了,定然会好好和那些姑娘们相处的,娘你就放心吧。”
蒋姨娘见女儿把自己传递的消息听进去了,十分高兴,所以道:“今儿我让人去厨房多添几个菜,把你弟弟也叫进来了,咱们娘三个在一起好好吃一顿饭。”
一听说和弟弟见面,甄珠也很高兴:“好,正好把我做的那件外袍给他穿上。想来他年纪越大,我和他见面的机会也少了。”
因为蒋姨娘不算重男轻女,于她来说,这辈子能有孩子,能够过上这般安稳的生活,就是最大的幸事,哪里还敢要求别的,也因为如此,她只希望俩个孩子能够和睦,甄恂和甄珠感情向来都不错。
母女二人因为三人要小团聚一下,很是高兴,甄珠又不免和蒋姨娘提起焦氏的姐姐端木夫人,“那二人看起来有宿怨似的。”
蒋姨娘却道:“我今年也听说过端木夫人了,听说她家丈夫很受当今喜欢,这次回京述职,来年又要去江南外放总督呢。”
“听起来倒是很不错。”甄珠笑道,也难怪有资本和焦氏对着来,要知道焦氏虽然是续弦,但现在也是伯夫人。
蒋姨娘挑眉:“反正是与咱们无关的,娘只希望你能过的好就好。”
天空开始泛黄的时候,蒋姨娘的丫头领着十一岁的甄恂进来,他个子蹿的很高,都是因为今年开始习武,所以长的高了许多。
蒋姨娘心中激动,催促着丫头们上菜,桌上的菜都是鲜嫩的韭黄炒鸡蛋这等解腻的菜,过年大肉大鱼吃的腻味,这等鲜菜让甄珠和甄恂都吃的很好。
吃完饭后,漱口后,把下人打发出去,母子三人才聚在一处。
甄珠心细,发现弟弟身上戴的香囊,脸色一变:“恂哥儿,你这身上戴的是什么?这种香囊可不是咱们家针线上的手艺。”
香囊的绣法像南边人的,上边绣的花是一朵娇艳的月季,这种东西挂着招摇,蒋姨娘看到了也是心惊,甄恂毕竟才十一岁,平素也不大在意这些,见姨娘和姐姐脸色微变,也意识到不对劲了,不解道:“这东西有什么不对吗?”
他解了下来,“这是我赢的彩头呢。”
“赢?你在哪儿赢的。”甄珠看了他一眼。
甄恂不好意思道:“是我在路边看的,吴贵福跟我说这地儿好玩,平常出去也不过是投壶掷剑,这里虽然要出手多点,可比那地方好玩。”
贵族子弟斗鸡赌博的也不是没有,只是没有放在明面上,甄珠心细如发,遂道:“吴贵福是你的奶兄,你信他吗?”
这话说的奇怪,既然是奶兄弟,他肯定信。
甄珠又道:“自从大姐姐回来后,已经明里暗里针对我好几次,可内宅女子,也不过打打闹闹的一些小伎俩算不得什么,我最怕的就是她对付你。你在外边,我们又时常不得相见,若是不多个心眼,恐怕到时候姐姐也难救你。”
都是庶出,甄恂虽则比甄珠处境好些,他毕竟是儿子,东平伯在很长一段时间也只有他一个儿子,所以对他还算上心,他的待遇也比旁人好多了。但即便如此,嫡子出身后,他也芒刺在背,能够察觉到旁人对他若有若无的窥探。
听姐姐这么一说,甄恂气道:“我要告诉爹大姐姐的事情。”
蒋姨娘听的一凛:“万万不可,你无凭无据的凭什么让你爹相信你,切不可轻举妄动。”
见姨娘和弟弟都慌,甄珠忙道:“若要我说,此事也不必过于惊慌,你就佯装不知,等吴贵福漏了馅儿,你再往父亲那里一递,务必不要牵扯过世的太太。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吴贵福若是被查到收了钱那就好办了。”
甄恂暗自记下,复而又道:“那姐姐,为何不要牵扯过世的太太呢?吴贵福一家也是原先的太□□排在我身边的呀。”
“可你要知道太太已经过世了,人死为大,如果要查,背后是谁自然是查的一清二楚,如果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