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路森张口要说什么,爱怜一声厉喝:“你把嘴闭上,不用说什么,也不用解释什么,反正明天都要离婚了,原来我不管,你也不让我管,今后我就更管不着了。”
爱怜的声音比刚才大了几分,声音冷漠异常,倒把路森唬的闭上了嘴。爱怜见了,声音这才又缓和低了些。
“放心,只要你按时付抚养费,离婚后,我们娘俩儿绝对不会去烦你,你可以像黄花小伙儿似的无牵无挂,再付十二、三年的责任后,你可以一身轻松,就当从未有过她一样。”
“不要觉得委屈,既然生了,就要负责,当初你播洒种子的时候,可没问过她同不同意,就把她带到了这个世界,既然父爱给不了,但最基本的抚养费还是要到位的,你现在每月工资三千多,按百分之三十计算的话,每个月就是差不多一千块钱左右,你可能认为这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可是谁让你是她亲爹呢?
再说,你的灰色收入也不少,对你来说,这并不算是个负担,对吧?”爱怜笑得意味深长,转来转去的,像是在自说自话一般,因为路森一直在沉默着。
爱怜口中这样说着,其实心中却在想着,前世里,他后来可是离开现在这个肥肥的科室,转到了一个清水衙门科室,概因为他实在不太会做人,而且嘴碎,在机关单位,这可是一个大毛病啊!
本来他凭借关系进的这个系统,上司一直以来对他还是不错的,所以他才能在下面赚了这么多的外快,上司到底知道不知道?那谁知道呢?有些事情看破不说破,现在的这个年代,这方面还抓得没有那么严格,小打小闹的,也没有人太在意。
但即使这样,他都没干长远,愣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上司,被贬了下去,人家不带他飞了,爱怜估计可能又是哪次喝酒,嘴上没把门的,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传到了上司耳中了,这种傻瓜错误他居然也能蠢到触犯,那就是活该了。
就像某大道的明星主持人一样,酒桌上口无遮拦,从此断送他大好的事业。
但现在,一切还没发生,爱怜也没想过提醒他,这种自负的人,你提醒他,他还认为你在咒他,不希望他好,反正这也算原主半个仇人了,她凭什么提醒他?
脚底下的泡自己走出来的,疼,忍着呗!
“你也别惦记我自己存下的那一两万块钱,我从前也没背着你存私房钱,所以这点儿钱你也都知道,是我省吃俭用省下来的,大半还是我爸的工资,你自己给家里花了几个钱,你心里明白的很,你带着你股票和这些东西搬走,已经是我对你仁至义尽了,所以你也别蹬鼻子上脸还要求别的什么,嗯——暂时就这么多了,你也好好休息吧!明天好早起离婚去”爱怜说罢,又穿上鞋开门去了对门。
过去之后,她也没和二老说起这事儿,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再说吧,省得横生变故。
路森靠在单人床上叠起的被子上,睁着眼睛,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好久好久之后,才长叹了一口气,摸了摸肚子,向着厨房走去,边煮着面条,边四下里看着厨房都有什么东西能带走的。
当做好后,端着面碗,又里外屋的溜达着,查看着爱怜说过要给他拿走的东西,心里面盘算着价值,又惦量着都给宋爱怜剩下了什么,除了孩子和她自己的私人物品外,大件还真就只有那台冰箱了,虽然这台冰箱是最贵的,但其它几个家电加在一起,也不比冰箱少什么了。
这样,他还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爱怜打电话给幼儿园,请了半天假期。
当然,路森也是一样。
两人收拾好后,带着户口和身份证便一起来到了民政局。
爱怜不是第一次离婚,呵呵,当然,这个世界里还是第一次,但是离婚的程序大同小异,没有什么太大差别,两人的工作早已经事先做好了,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