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也许半年。在重塑完成之前,大多数时候我都会保持原来的样子,现在只是暂时的。而且我要是想变回去,随时都可以……”
她顿住了。
过了一会后,她一脸狐疑地看向虞泽:“我怎么变不回去了?”
虞泽:“……”他怎么知道?
“肯定是你弄坏了我的书才会这样!”她一脸气愤,一巴掌朝他拍来。
虞泽下意识地握住她的手腕。
她挣了几下都挣不掉,转换策略,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你真是个了不起的小爬虫,竟能毁了我的一世英名和清白。”
虞泽心头一跳,简直想把她老是往外扔□□的嘴给堵上。
他往周围看了看,没看到能堵嘴的东西,只能转头咬着牙威胁:“注意你的用词。”
“……呵呵,红了,膨胀了,不需要我了。还威胁我。”
她不再挣扎,一脸自暴自弃的表情:
“来吧,打我吧,心已经死了,要这空虚的躯壳做什么?”
虞泽:“……”
书精剧场已经开始了吗?
现在离场还来得及吗?
他松开她的手:“……我什么时候威胁你了。”
“有。”她泫然欲泣,眼中闪烁着时隐时现的水光。
“……我没有。”
“真的没有?是你口误了吗?”她挑起眼皮,波光粼粼的雪青色眼眸专注地看着他。
他能说什么?
他还能说什么?
“……是我口误了。”
她马上跳了起来,勾住他的脖子:“我饿了,我要吃煎牛排。”
虞泽弯着脖子,试图从她滑腻腻的胳膊弯里逃出。
“吃麦片。”
她撒娇:“人家在长身体。”
虞泽无动于衷地说:“只有牛奶和麦片,不吃饿着,正好清肠排毒。”
“哼!”
她甩开他的脖子,气冲冲地回房了:“泡好了叫我!”
第二天一早,虞泽习惯性的去叫赖床的书精起床。
他想也不想地掀开蒙在金色长发上的被子——又在下一秒原样盖了回去。
……他忘了书精已经不能和他一起出门了。
虞泽正打算离开,穿着他衣服的书精挥开被子,眯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该起床了吗?”
她一脸迷糊,乱蓬蓬的金发中央,飞着一根过于活泼的呆毛。
虞泽忍不住给她理了理头发,她半梦半醒地乖乖坐着,就像一只温顺的猫咪。
虞泽看了眼她精致的五官和灿烂的金发。
还是一只华贵娇美的猫咪。
虞泽开口:“中午我给你叫外卖,你只要开门就行了。”
她迷迷糊糊的“哦”了一声。
“这两天你在家里不要出门,明天下午我有空,你要买什么想好,我们一次性去买。”
虞泽看了一眼她脸上茫然的神情,觉得自己在她眼里,可能只是一只在耳旁嗡嗡不停的蚊子。
他放弃交代更多的事项,转而说:“呆在家里看电视,不要给我惹祸,我尽量早点回来。”
书精终于对他说的话起了反应,她撇着嘴角,一脸不开心地向他伸出双手:“......我也要去。”
虞泽下意识地伸出手,接住向他靠来的身体。
他的脖子被一双柔软滑腻的手臂勾住,少女灿烂的金发和宽大的T恤上传来和他一样的味道,她跪在床上,习惯性地在抱住他的脖子之后,将脸贴上他的肩窝。
“我也要去。”她又重复了一遍,委屈的,撒娇的。
好像他是一个即将抛下她一人逃跑的大坏蛋。
虞泽觉得被她贴脸的那一块皮肤怪怪的,他的所有注意力好像都集中在了那里。
他拉下她的手,让她好好坐着,言简意赅地说:“去洗把脸,照个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