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怕她给你带来麻烦?”
池羚音说:“如果怕麻烦,我就不会担任协会会长了。”
赵爽颉直直地看着池羚音,思索半晌后,沉着脸说道:“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你非要揽下这个麻烦,那么你就要为她担保,如果她今后做出什么违法的事——”
赵爽颉语带深意地说:“她一个人,跑得了,你代表的玄学界,可跑不了。”
池羚音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转头对唐娜说:“走吧,上车。你们都需要治疗。”
在类管处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唐娜和虞泽上了池羚音的车。
随着一阵引擎轰鸣,车子载着三人绝尘而去。
猴子化为矮个男人,走到赵爽颉身旁,疑惑地问:“头儿,我们就这么放她们走了?”
赵爽颉不耐烦地说:“不然呢?你是打得过池羚音还是打得过唐娜?”
他从兜中取出一根香烟点燃,吊儿郎当地叼在嘴里,满脸不快:“白跑一趟就算了,老子还要写事故报告!池羚音带走的人,让她去写,老子什么都不知道!”
矮个男人快哭了:“头儿,你不能什么都不知道,江政委这时还在办公室地上趴着呢!”
赵爽颉想起这茬,吓得烟都差点没含住。
“……你还真打晕了?”
“头儿,你不能赖账,以防万一我录音了……”
“什么?!你这个猴日的,你给老子过来,说!录音在哪儿?!”
袁梦皱起眉,打断了两个男人幼稚的争执:“别吵了,还是想想怎么在天亮之前恢复这条路吧。”
赵爽颉松开矮个男人的衣领,看向宛如经历了八级地震的可怜马路:“烂成这样,只能让路政局过来封路了。”
矮个男人神情复杂地说:“那个小孩儿到底是什么来头……赵处,你能一个人对抗刚刚那个恶灵吗?”
赵爽颉说:“可以——”他顿了顿,加了个:“……吧。”
“哇!”矮个男人一脸莫得感情的崇拜:“赵处真厉害!”
袁梦看了眼虚伪的臭男人们,化为一缕银光钻进悍马右侧的后视镜里。
池羚音将虞泽安顿在了她家的别院里,由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男人负责他的治疗。
唐娜则被池羚音带到了她的书房,在她出去的时候,唐娜趁机观察书房里的摆饰。
池羚音住在一栋中式古典豪宅里,她的书房也是古色古香的中式风格。
房间的墙壁由四面高到天花板的书架构成,其中一面略微凌乱地摆满有新有旧的书本,甚至还有手抄本,唐娜快速扫过每本书的书脊,发现都是和玄学有关的书籍。
她走到书架前,踮起脚尖随手抽下一本翻了翻,书的内容和书脊上的标题没有差别,里面甚至还有手写的批注。
另外三面书架上则陈列着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古董珍品,在黑胡桃木的书桌背后,居中悬挂着一幅雕金的百合花壁画。
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唐娜立即坐回实木的扶手椅。
池羚音走了进来。
“汪老说虞泽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今天晚上有汪老照顾他,你不用担心。”
唐娜忙问:“那他脸上的伤……?”
虞泽的脸是他目前翻红的最大依仗,要是毁容了,她去哪儿给他换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池羚音笑道:“我保证,两天后他的脸上会和受伤前完全一样。”
唐娜松了一口气。
池羚音在她面前坐了下来,微笑地看着她。
唐娜的神经又紧绷了起来。
她才不相信这个神秘的女人在类管处面前为她出头没有自己的算盘。
“你不用紧张,我们不是敌人。”
池羚音笑着说:“如果我要害你,何必大费周章从类管处把你捞出来?”
唐娜盯着她的眼睛,问:“你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