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抱着对方,听对方说这十几天各自发生的事,也是一种幸福。
温大姑知道他们回来后,便赶了过来,温父带着温庆富到她家,倒是没有隐瞒,就说被骗了,钱还是温庆平想办法要回来了一部分。
“你说你们办的这叫什么事儿?你们是什么脑子啊!”
温大姑气得大骂。
温父和温庆富垂着头被骂。
“钱我会想办法还的,”温父说。
“得亏我们不急用钱,”温大姑也说不出太重的话,“但你们得抓点紧,万一家里急用钱,那可得拿出来。”
“知道了。”
温父有些羞愧,不敢去看她。
“你啊,”温大姑指了指他,最后叹了口气,“你们家,就老大的脑子好使些,别瞎折腾了,对老大好些吧。”
现在温庆富听到这话也不觉得嫉恨了,反而一脸赞同地点头,“对,大哥可厉害了!”
温大姑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两眼。
快中午的时候,温庆平过来送豆腐,温大姑拉着他一顿嘘寒问暖,最后还让他别和温父计较,“他就是太想儿女出头了。”
温庆平笑了笑,“当然不会计较。”
反正损失的也不是他的钱。
温一伯他们倒是什么都不知道,见他又端来吃的,走的时候温一伯娘给了他两个鸡蛋,“给你媳妇儿补补身体。”
知道温庆平能把东西拿回自己房间,所以温一伯娘才敢给。
温母回到家看见温父在堂屋门口坐着抽旱烟后,这才松了口气。
可进房间得知他们被骗,还损失了那么多钱后,眼泪一下就下来了。
还不敢大声哭,因为他们三个给家里添了一笔债,老一他们都不知道呢,即便之前李哥把多余的钱退给他们,可还是差温大姑两百多呢。
早上被温庆强气得没吃饭,又干了一上午的活儿,中午又因为欠债而心情郁结,什么也吃不下。
下午温母就发烧了。
温父一跺脚,“你这心里就是藏不住事儿!”
温母脸色发红,不是羞出来的,是烧出来的。
温庆平拿出他自己备的退烧药,让温庆美拿过来给她吃下。
“把你大嫂请过来,我想和她说说话。”
杜月兰一脸疑惑地跟着温庆美来到温母的房间,然后就被温母拉着好一顿夸。
“月兰啊,我老了,不行了,这个家还得靠你做这个做大嫂的啊。”
杜月兰明白过来了,“娘是想让我管家啊?”
温母:......倒也不是管家的意思,就是想把这笔债赖在你们夫妻身上。
但她不敢直白地说出来,只能顺着杜月兰的话点头,“是,你是长嫂,弟弟妹妹都应该听你的,这个家交给你管,我放心。”
“我没管过家,怕是管不好。”
杜月兰推辞。
温母紧紧地拉住她的手,“你可以的,你娘管家就管得好,你一定也不差。”
“不不不……”
“可以可以.......”
推辞了大半天,最后温母索性装不舒服,反正就赖着她管家。
于是杜月兰也放大招了,“行吧,既然娘这么信任我,那我就管吧,家里还有多少钱?这过年往来的酒啊,糖啊什么的一共有多少?”
温母心头一紧,睁开了眼。
见此,杜月兰又道:“我看四妹和五妹的衣服都是老一老三穿不了的衣服改的,得给她们买点布做衣服,鞋子也得安排。”
这个时候温母已经坐起身了。
“哦对了,”杜月兰笑道,“老一一直嚷着要娶媳妇儿,得安排相看对象,就算是相看一个,那也得准备上门礼吧?这都是事儿,欸娘,家里到底还有多少钱啊?”
温母对上她的脸,觉得自己又开始烧起来了,“我觉得这个家暂时还是由我管着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