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虹苦涩的把电话给挂了，刚准备走人，扭头就看到楚大江震惊的看向她。
糟糕，张虹第一个反应就是她竟然再次犯蠢了，咋办，这可咋办。
之前她说的太激动了点，都忘记压根就是京城家里，是在她卧室打电话，而是在乡村，在楚大江的屋里打电话。
张虹不由得讪讪道，“爷爷，你回来了，那个我先回去了。”
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和楚大江说，而已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既然没有办法，张虹就想着要不先避避，等以后这个风头过去后，再讨论或者直接无视这个话题。
张虹想着真的人给挖走了，上面不可能会没有应对办法，不管上面想出啥解决办法，总之是个办法就成，而那时，她说的蠢话应该也会翻篇。
张虹是想着不错，可是楚大江不放过她啊，“小张，坐下来谈谈。”
啊，谈谈啊，张虹表情那是一个尴尬，她能说没有啥好谈的吗？这话绝对不能啊。
张虹忐忑的找了一个地方，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爷爷，刚才我也是脑子懵了，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真的是不好意思。”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会那么说。”张虹首先是检讨自己的错误。
楚大江看着张虹不停的道歉，“你啊，就是太小心了点。”
“我听了你的话? 我觉得你的想法不错。”
“真的不错。”楚大江知道一些人各种蹦哒，整天说研究所人的工资是如何高，咋就不想想那些研究人员到底付出多少。
“研究所一年创造的利润是支出的十倍。”
“这还是大家创造力不够的关系。”
“大家都不傻? 都会去想研究所赚多少钱? 他们才拿到多少钱。”
“现在老外给他们的开价，筹码是真的不低。”楚大江比张虹更早的知道有人挖研究所的人员? 也知道对方的开价可不低。
“是个人都要生活，都想让自己和家人过上更好的生活。”楚大江之前很是生气，现在压根就不生气。
“你说做同样的工作? 美国人的开价会更高，他们会想走也是正常。”
“我想想如果他们这次离职? 也未必不是坏事。”
“那些人不停的说研究所人员的工资是如何高? 就让他们知道到底啥程度的工资才是高。”楚大江叹口气。
“其实之前，我也是觉得他们的工资挺高? 可是现在听了美国人那边的开价，我知道了? 他们的工资不是太高，而是太低。”
“如果不是当初戴卫东提了那么一句? 这些科研人员的工资会更低。”
“我觉得你的提议是不错。”楚大江深深的叹口气? “之前我觉得一个研究所用商业的操作方式去运作，是有很大的问题? 可是现在想想如果我们不用商业的手段，那我们。。”
楚大江真的不敢想? “口子已经给打开了，他们一定不会收手，他们会通过之前挖走的人回来各种劝说。”
“不对，也不要各种劝说，就只要让他们知道他们在美国过的日子? 他们就会动心。”
“到时候我们的研究所不就是成为他们的培养基地，现在培养一个人才不是件容易的事。”楚大江虽然对计算机不是太懂，可是他也知道除了天赋外，就是要投入太多的精力去培养。
“看看那研究所成立这么多年，老人带新人才带出来几个人，这些都是宝啊。”
“一旦他们流逝了，我们再想培养出更多的人才，又要开始重新投入，而这么一来，我们和外国的差距拉的就更大。”
“本来我们就有不少的差距。”楚大江想的更多，“现在大学也是已经有了计算机专业，可是很多人毕业之后，都出国留学，而他们到时候能回归国内的概率。。”
之前送出去的公派留学生，学成后回国的才多少，很多人就留在美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