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众皇子之间, 柴栾的出身实在是不够看。
故此, 自有人拿着柴栾把玩取笑:“十一弟陪父皇来狩猎怎的没骑马?”
众皇子笑而不语, 面上轻视自不言语, 但见立于马下之人,望着说出这话的七皇子:“春日美景尤以燕山最盛。”
他说到此处,停顿少顷,眼底露出思索情绪:“不过四处转转罢了。”
“嘁, 说了这么多, 左不过是一句你骑术不佳,箭术更是入不了眼。”
嚣张骄纵的六皇子,拿着马鞭直指柴栾:
“你生母位分低微, 就连父皇见了你也是不喜, 既知惹人厌恶, 大好的春景, 何必要来碍人的眼?”
“六弟!”太子轻言呵斥, 转头对着柴栾却是露出了一张笑脸:“你六哥说话向来口无遮拦,十一弟还是莫要与他计较。”
这事儿就奇了, 明明柴栾才是小的那一个, 太子却在轻言呵斥之后,偏让柴栾让着辱骂了他的六皇子。
脚下的土地上,浅草青青, 柴栾立于其上, 口中不予辩驳, 但细看之下, 却不难发现他唇角的讥笑和眼底藏着的冷寒。
气氛一度凝滞,几个皇子在这尴尬的气氛里也相处的不自在。
这时众人往立于不远处的柴栾身上看了眼,只见不远处锦衣束发,半张侧脸隐现于阳光下的人,瞳色幽深。
这若隐若现的光华,倒更衬得其半张侧脸,轮廓分明,冷厉俊美。
太子心道:“这十一弟倒是生了幅所有皇子都与之不及的好相貌。”
直至几个皇子走后,他向身侧走了一步,整个身子全都埋入阴暗之处,脸上方才还并未显露的情绪,这会儿全然于无人之处暴露出来,隐含着怒意和戾气的五官,都显得有些扭曲。
身后一只山鸡‘咕咕’叫了两声从树丛间飞起,站在暗处的男人动也未动,手中的暗器就朝着背后射了出去。
随即传来一声濒死的哀鸣,血染红了一大片草坪。
“卡。”
导演喊停的时候,舒云扬正睁着一双含着柴栾阴暗情绪的眼睛,直直朝着监视器后面的导演看了过去。
导演:“……”
一个激灵,翘起的椅子都差点没稳住,随即……
“导演,咱做的假山鸡啊!您不是说拍完了之后回去剪接吗?怎么一镜到底了??”
猛地一拍脑袋,导演:“哎呦,我给忘了。”
再透过屏幕看了看:“舒云扬!!你真的把鸡给扎了??”
向来拍戏力求真实,一丝不苟的舒云扬:“……”
他觉得那只鸡,还能再抢救一下。
在工作人员查探过后,确认地上的鸡已经死亡,拎着鸡爪走到了李风面前:“刀口很深,一击毙命,它走得没有痛苦。”
导演:“……”
继舒云扬无需借位当场杀鸡后,工作人员拎着鸡扒了毛,烧了热水,中午剧组的拍摄场地上,传来了一阵烤鸡的肉香,其中尤以李风吃的最多。
拍戏这种事对于舒云扬来说就是刻在记忆里的事儿,每日认真揣摩跟导演编剧探讨下人物内心详情,怎样的表现方式最合适,再跟剧组的几个主演一块儿打个牌,组个队,辛苦是辛苦点儿,但是总会有回报的嘛。
至此,舒云扬和阮音两个大忙人就都陷入了自己的工作之中。
前日打电话的时候,阮音正在外地进行演出,但还是对舒云扬在片场的生活进行了十分关切的问候。可是随后几天,舒云扬再打电话过去的时候,阮音总是不接。
“喂,你好,阮音现在正在忙,没有空接您的电话。”
舒云扬几次打电话过去的时候,接电话的人都是阮音的助理。他也有留言让对方告诉阮音不忙的时候,给他回个电话,也有在晚上的时候给阮音发微信消息,无一回复。
问过尚修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