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立不安,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的好。
“云总!”纪景言高亢的声音传来,打破了俩人之间的暧昧,如一盆冷水泼了过来。
宁嘉心里一慌,看向纪景言,“你过来干什么?”
“我怎么还不能过来了?”纪景言闲庭信步的走过来,在俩人面前站定,笑呵呵的说:“我和云总也是熟识,过来聊聊天。”
“那你们出去聊吧,我要做饭了。”宁嘉说。
纪景言挑挑眉毛,对云寒说:“那云总,咱摆驾客厅?”
“纪总真会说笑。”云寒似笑非笑,跟着他一起出了厨房。
宁嘉看着两个男人出了厨房,突然感觉好心累,直觉今晚将不会太平。
而房间里的宁姨,听着外面两个男人的说话声,自觉啪啪打脸。之前刚跟宁嘉吼完:他们俩你敢领回其中一个,就扒了她的皮。可现实看看,这两个男人现在在客厅里有说有笑,这是要扒了谁的皮?她突然觉得,自己其实是无力去管他们这些事的。
“老了呀……”宁姨长声叹道。
“纪总打算住到什么时
候走?”云寒剥着桔子,不在意的问。
纪景言翘着二郎腿,斜着眼看他:“这个问题,和云总你有关系吗?”
云寒把桔子瓣扔进嘴里,嚼了嚼咽下后,说:“怎么没关系?你一个前任,住在这里合适吗?”
“呵,那你一个现任,在外面干瞪眼的看着住不进来,是不是气的都要发疯了?”纪景言冷嘲热讽的问。
云寒吃着桔子,颇有几分赞同的意思,“纪总这话说的没错,我确实看着很眼红。”他把桔子皮扔进垃圾桶,话锋一转,又说:“你有王牌在手,我确实奈何不了,不过呢,你也别太得意,骄兵必败,我看嘉嘉和宁姨现在也不是很待见你,你这死皮赖脸的住下来,招人烦不说,别哪天就被扫地出门了!”
“这个你放心,你都说我有王牌了,怎么可能?”纪景言嘚瑟的说。
云寒含蓄一笑,“王牌,也不是什么时候都管用的!”
“管不管用,用了才知道!”纪景言哼笑了一声,“总比某些人,什么都没有的强!”
“纪景言!”宁嘉在后面猛地叫他,吓得他一哆嗦,“这里没有你什么事,进去陪孩子睡觉吧,等下孩子醒了看不到人,又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