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邵霆说完,端着酒杯找前辈去了,留下纪景言一个人沉思。
慈善晚会按着流程一步步的走,临近尾声响起了舞曲。在场的年轻人躁动起来了,纷纷去找舞伴,步入舞池。
云寒极为绅士的朝宁嘉伸出了手,微微的欠着身子,“宁小姐,可否赏脸?”
宁嘉娇羞一笑,手轻搭在了他的掌心中,与他齐齐步入舞池。一对璧人,舞姿优美,自然是引起了全场的关注。
纪景言也有女人上前相邀,他看着翩翩起舞的宁嘉,赌气似得拉过女人的手,与她跳了起来。
“纪总心情不好?”女人歪头好整以暇的问。
他收回目光,低头看向女人,问:“怎么称呼?”
“赵卓雅。”女人说。
“哦?雅姿集团的赵总?”纪景言来之前也是做了功课的。
赵卓雅问:“纪总知道我?”
“不知道。”纪景言淡淡的说,又把目光投到了宁嘉的身上。
赵卓雅有点讪讪,没说话。
舞池中的人一对对,一双双,舞步轻盈。纪景言带着赵卓雅不动声色朝宁嘉那边跳过去,却又装作淡然无视的样子。
“听说纪总是蓉城人,这次是来帝都玩的吗?”赵卓雅轻声娇媚的问道。
从纪景言一进场的时候,她就一眼相中了他,第一时间叫人对他的身份进行了个大概的调查。
“不算是吧。”纪景言淡淡的应道,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看着宁嘉与云寒跳的起劲儿,他心里腹诽,她什么时候跳的这么好了?
“纪总会住几天呢?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尽一下地主之谊。”赵卓雅歪头又看了看他,问道。眼睛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纪总是想认识云氏企业的老总吗?”赵卓雅轻笑道,“说来也巧,我和云总也有些生意往来,还算说得上话。”
纪景言收回目光,冷声问:“云寒他是离婚的还是丧偶的?”
“啊?”赵卓雅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怔愣一下,又想了想说:“对于云总,我们也不是很熟,他的私生活我们更是不了解。不过,”她话锋一转,说:“我们都知道他有个儿子,孩子的妈妈坊间传言,听说是个精神病。”
“嗯?”纪景言拢起眉头,“精神病?那现在在精神病医院了?”
赵卓雅摇摇头,“在哪里,我们就没听说过了。”
“那他们有没有离婚?”纪景言追问。
赵卓雅无奈一笑,“纪总,你可真是问倒我了,我
和云总不熟,关于他的私生活,我真的不知道。云总什么时候结的婚,有的孩子,这些还都是后来传出来的,不过也都是七传八传,真真假假难辨了。”
纪景言听着,没说话。之前派人去调查云寒,也是近些年的消息,再之前的也查不到什么,这么神秘,必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纪总?纪总?”赵卓雅陪着笑脸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明天我带你去游览一下帝都的名胜古迹好不好?”
“没有时间。”纪景言臭着脸拒绝道。
赵卓雅见他傲娇欠揍的样子,提起一口气,又缓缓的吐出,还从没见过拒绝过自己的男人,今天算是碰上挑战了!
一曲终了,宁嘉和云寒找了个地方坐下休息。
“你跳的越来越好了。”云寒递给她一杯果汁,夸赞道。
宁嘉吸了一口,说:“还不是你这个师傅教的好。”
“我教你之前你也是会跳的。”
“我会什么呀,就是被人带着跳,三拍四拍都搞不懂。”宁嘉问:“还记得你为什么要教我跳舞吗?”
“当然记得了,来公司的第一年的年会,你知道会跳舞,叫我教的你嘛。”云寒痛快的说出来,“我还记得,我
的脚被你踩了不下十次,你一直在对我说对不起!”
俩人同时想到了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