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雨晴听了,颇有些震惊之色,“怎么谈到抚养权上去了?”
“是呀,我也纳闷呢!”纪景言苦笑:“不能再续前缘,那就叙叙旧也好啊,上来就跟我要抚养权,我都懵了!”
“她老公同意?”莫雨晴疑惑的问,“今天在医院看他老公的样子,不像是知道她有孩子。”
纪景言眉头深锁,听莫雨晴这么一说,也细细回味起上午在医院里的事情。
宁嘉乘坐地铁回了云家,前面院子里,云寒在陪着轩轩跳绳。
云寒见她回来,站了起来,轻笑着问:“回来了?吃饭了吗?”
宁嘉说:“吃了午饭。”
“回去休息吧,今天折腾的,还病着呢。”云寒关怀的说,“对了,我们没和宁姨说你打针的事,怕她跟着上火。”
宁嘉笑笑,“谢谢了。”之后进了屋。
几分钟后,云寒对儿子说:“行了,你自己在这跳吧,我有个视频会议要开。”
“老爸!”云路轩停下来,不高兴的说:“不是你说要陪我一起跳绳的吗?又说有会议,说话不算数!”
“叫小陈陪你跳吧。”云寒扔下一句话,迈着大步进屋了。
宁嘉回到后面,宁姨正在院子里散步。微胖的体型,蹒跚
的步伐,微微斜着的身子,背影孤单寂寥。宁嘉快步跑了过去。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宁姨被嘉嘉搀扶住,吓了一跳,随即好奇的问。
“下午出来谈事情,完事就直接回来了。”
宁姨看了她一眼,心细的看出端倪来了,困惑的问:“你是不是哭过?”
“啊?没有啊!”宁嘉忙矢口否认。
“这里。”宁姨用手指了指她的眼角后稍,“看着像是泪痕呢。”
宁嘉用手摸了摸,哦了一声,故作不在意的说:“可能是迎风流泪擦的吧。”
宁姨了然的点点头,继续慢慢朝前走。
“嘉嘉,你说我昨晚做梦,就梦到了那两个小家伙呢,一起朝我跑过来,一声赛一声的喊着外婆外婆!你说这给我激动的呀,嘴都不好使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嘴也张不开,就看着孩子傻笑,可俩孩子怎么跑也跑不到我跟前来,这给我急的呀,忽地一下子就醒了!”宁姨绘声绘色的讲述着那个梦。
宁嘉不可思议的看着妈妈,“妈,你好久都没梦到孩子了吧?”
离开孩子最初的时候,宁姨几乎每天都会梦到孩子,好的,坏的都有。随着时间久了,慢慢的就不太梦到了。犹记得
上次梦到还是初春吧?
“好久没梦到了……”宁姨幽幽的说:“三年了……孩子都会满地跑了,什么都会说了!”
“嗯!”宁嘉重重的应了一声,“是呀,都该上幼儿园了……”
她无声的叹了一口气,综合考虑,她并没有和宁姨说与孩子相遇的事情。
母女俩又在外面走了十来分钟,这才回了宿舍。
吃了晚饭后,宁嘉拿出平板工作,把报告给主管发了过去后,就坐在桌子前傻傻的发愣,脑子里总是会出现孩子的脸庞。
“嘉嘉,发什么呆呢?”宁姨一边给自己做手部穴位按摩,一边看到女儿心不在焉的样子。
“哦,没什么。”宁嘉讪讪的说:“有点累了。”
“累了就早点睡吧,我看你今天脸色不大好。”
宁嘉说:“还差点,我出去透透气。”
拿着手机出了宿舍,她来到树下的秋千上,打开视频,里面孩子欢快的笑声瞬间传出,在这寂静的夜里尤为突出。
她抿着嘴轻笑,把音量调低,静静的看着视频里的儿子,心里的疲惫一扫而空。
远处有人走过来,宁嘉赶紧关掉视频,抬头看,来人原来是云寒。
“晚上凉,怎么出来了?”云寒靠在树干
上,看她穿的单薄,不禁又埋怨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