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头做思虑状。
纪景言问:“反悔了?”
“哦,不是。”丛汐月说:“我自己无所谓,就是担心家里,你说咱俩婚一离,你爸对你不能怎么样,把气都撒到我们家身上,公司里的资金再一撤,原本见好的公司再次瘫痪,我爸遭受二次打击,你说他还能有好吗?”
“那你什么意思?”纪景言冷冷的问,“你的条件是什么?”
丛汐月说:“我没意思,也没有条件,我就是担心,我们家干不过你们家啊!大哥!”
纪景言无语的笑了出来,戏谑的问:“那还离吗?”
“想离呀!”丛汐月绞着手指头说:“都说宁嘉是小三儿,我看我自己才是,横插在你们俩中间,又尴尬,又别扭,这种关系太折磨人了。好在我们平时不总见面,可就元旦那天,我是真的体会过一次,不想再有第二次。这以后,两家老人还指不定会出什么幺蛾子呢,还是快点离了吧!”
“公司经营不善,不单是模式问题,也有是用人不当,找准问题关键,才能解决。”纪景言徐徐开口说:“我家能给你们家
注资一时,却不能注资一辈子,要解决的是根源问题。有些时候是当局者迷,你爸那么聪明的一个人,点一下,会明白的。”
丛汐月微微点了点头,“那哪天去民政局?”
纪景言算了算日子,“三天后吧。”
“OK!”丛汐月笑着比了个手势。
俩人随后一起下了楼。待没有了声音后,林芸竹端着托盘从角落里幽幽的走了出来,刚才俩人的一番话,她全都听到了,她惊诧,没想到这两个人居然背地里协商离婚的事。冷静下来后,她觉得很有必要想出一个对策来!
腊月二十四,天晴。
顾邵霆开车,带着莫雨晴和宁嘉去了城郊的女子监狱。随行的,还有一位从袁泽医院借调过来的妇产科女医生。
路上,莫雨晴心里又激动,又渴盼,心情无法用言语诉说,想着等下和肖雅见了面,要说的话,要告诉的好事。
“别太激动了。”宁嘉小声的说,“你现在马上到预产期了,要注意情绪。”
莫雨晴攥着她的手,努力平稳着,说:“你也知道,我很久没看到她了,真的很想她,想要和她分享我最近所有的事。你能理解吧?”说着说着,她的鼻子一酸,眼眶微红潮湿,蕴满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