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看着呢。我想,除去你的好友以及宁小姐的母亲,今天来参加婚礼的人收到的请柬上面新娘那一栏应该都是我的名字。不管怎么说,宁小姐的安危是最重要的,虽然她是怀了你们纪家的骨肉,可伯父也是铁血手腕,能生孩子的人又不止她一个。”
纪景言紧绷着脸,手在两侧紧握成拳。后面,顾邵霆走过来在他耳边低语:“她说的没错,既然木已成舟,那咱就顺水推舟吧,后面的事,咱们再从长计议。宁嘉万一真有个三长两短,得不偿失。”
顾邵霆这一番话,叫纪景言松懈稍许,他暗舒一口气,冷笑了一声。
“新郎,你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牧师在台上又重复了一句。
丛汐月朝他微笑,嘴唇不动,含糊不清的说:“纪少,为了宁小姐,逼真一些。”
纪景言似笑非笑,讽刺的说:“你倒是有献身精神。”
双手虚扶着她的肩膀,低头在唇上蜻蜓点水的碰了一下,随即直起了身。
“礼成!恭喜二位新人!”牧师高兴的说。
突然,坐着的人群中有人惊呼一
声:“宁姐!宁姐!”
莫雨晴看过去,宁姨已经昏倒在朋友的怀中。她吓出一身冷汗,急忙的冲过去,大声的喊:“宁姨,宁姨!你怎么啦?”
纪景言刚要过去,却被顾邵霆一把拉住,匆匆的说:“我去,你不要动。”
顾邵霆抱起宁姨,莫雨晴跟在后面,大步的离开了教堂。
司仪此时在台上忙维持秩序道:“好,各位来宾,突发了一些小状况,我们不要被打扰。现在请唱诗班为新人唱诗。”
音乐响起,骚乱的人渐渐的都平静下来了。
纪景言和丛汐月双双站在前面,各怀心思。
“你不用担心宁小姐,据我所知,她在一个很美的地方,那里很适合养胎。”丛汐月小声的说。
“在哪里?”纪景言冷声问。
丛汐月说:“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是偷听到的。”
纪景言转头看她,眼神锐利,“那你是怎么站在这里的知不知道?那个所谓的表舅,其实就是你爸吧?你们这个阴谋,计划了多久?我从来没有看过你,你们家是新来蓉城的吧?能在短时间内攀上我们家,又得我爸的喜欢,看来你们家也有两把刷子。怎么?你是其中的一个筹码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