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大大的耳光,这脸打得太响,也太疼了。
第二,有这层关系在,组织上是绝对不会同意他和黄柔结婚的。政治问题是不可饶恕,也不可避免的原则性问题。
“小顾啊,本来这事应该保密,父母犯法与儿女无干,组织上的原则是不能泄露的,可我们怕你不理解,只能实话实说。现在的适龄女青年那么多,思想觉悟高的,家世清白的也不少,你看中哪个随便说,我们保证批,以最快速度批准。”
可顾三哪里听得进去?
他兜兜转转这么多年,不断建功不断提升,他要的是思想觉悟高的女青年吗?他要的是自己喜欢了这么多年的女人!不是谁都能替代的女人!他要的是能跟她平起平坐能配得上她的顾学章,而不是什么狗屁的识时务!
“你看,咱们文工团的几十号小姑娘,能歌尚舞的,还有医疗队,女医生女护士也不少,都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贤妻良母人选,咱们组织上肯定优先给你解决。”
“要还看不上的话,过几天跟驻地机关单位还有联谊活动,你把要求具体的说一说,我先打个招呼把人挑出来,到时你重点接触一下,总有能看上的。”就是皇帝选妃也就这档次吧?
“领导,这事就没回还的余地?”
领导巴拉巴拉说了半天,没成想他还揪着上一个不放呢,也给气笑了,“你小子一根筋啊!”
随即,虎着脸道:“顾学章同志,政治问题是原则性问题,作为军人你应该清楚。”
顾三双腿并拢,“是!”
顿了顿,他又问:“多谢领导好意,我对别的女同志没兴趣,您能不能帮忙问问组织,我怎样才能跟她结婚?”
“嘿,你小子是聋了还是聋了?老子说这么多你还揪着不放,这叫黄柔的到底是什么人,让你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他拿起调查回函,看了一眼,“还是个带娃寡妇,你说你图啥?”
顾三低着头,他真不在意她有娃没娃。因为他知道,这都怪他自己:怪他当年太渺小太
卑微,不敢大胆表白心意,他凭什么要求别人等着他,为他守身如玉终身不嫁?
这不耍无赖嘛!
更何况,几次接触下来,那孩子她教得挺好的,只要能留住她的心,他也不介意当后爸。
他图啥?
就是图喜欢这个人吧,喜欢到午夜梦回都是她,短短的几次接触都能让他回味这么多年,从此,他眼里再入不了别的女人。
被领导赶出门后,他跟许多没啥文化根底,又不怎么熟稔人情世故的大老粗一样,被战友支了不少昏招。他现在所在的部队,老政委跟他有类似经历,当年看中一资本主义小姐,全靠头铁对抗,最终娶到了意中人。战友让他去找那位老政委试试,看能不能看在他们也算“同为天涯沦落人”的份上,帮他说两句好话。
昏招就是昏招。
他提着一网兜水果敲开政委的门,还没等把话说完呢,就被人给一把扔出家门了!
直到现在,他也没想明白,老政委到底发的是哪门子的火。因为第二天,直属领导把他叫去,又给骂了顿狗血淋头,说他作风不正,尽琢磨歪门邪道,军人的脸都让他丢光了。
他本来也不是什么文化人,又刀尖上舔血多年,脾气自然好不到哪儿去,莫名其妙被骂了两次,脾气一上来,就跟领导吵了几句。
得,领导气得脸红脖子粗,吵又没他声音大,打又打不过,只能罚他负重十公里,心想跑跑散散火气他就知道自己有多愚蠢了。
谁知跑完十公里,顾三他又来找领导了,别的也不多说,问题只有一个,他想娶黄柔,组织要他怎么做才能同意?
“有本事你退伍吧,滚回家种地去!到时候就是娶个犯罪分子组织也不管!”领导气冲冲,脱口而出。
谁知顾三却沉吟片刻,拳头紧握,手背上青筋暴起:“退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