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似的。
“哎哟,你敢打人!”中山装女人抱着自己的胳膊大声叫唤起来。
“就是,当着这么多人面,你怎么可以打人?”
“年纪轻轻的,不懂得尊重长辈。”
“非法姘居的小流氓,懂得什么叫礼貌?”
众人纷纷出声批评顾裴远,仿佛嗓门越大,底气就越足。
“你再说一遍。”顾裴远盯住嚷嚷得最凶的那几人,走到他们面前,语气又轻又冷。
“我,我说啥了?”刚才还嚷嚷得欢的人顿时结巴起来,拼命往后缩。
可顾裴远身材那么高大,满脸霜寒,其他人也吓得往后缩,把刚才嘴贱的几个人推到前头。
“你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顾裴远居高临下看着他们,再次重复。
顾裴远个子高出人群一截,一双凤眸里戾气充盈,一看就不好惹。那几个躲在人群里才敢对林然然说荤话的猥琐男,一下子泄了气,连个屁也不敢放。
一群乌合之众。顾裴远连看他们一眼都懒得,转身牵住林然然的手就要进屋。
“等等!你们就想这样跑了?”中山装女人刚才被顾裴远镇住了一下,这会缓过气来,赶紧大声嚷嚷。
她手才伸出去想碰林然然,就被顾裴远扫了一眼。她像被烫着一样赶紧缩回手去,却仍然不甘心地拦着门:“你们不交出结婚证明,就别想这么轻易跑了!”
”我的结婚证明?“顾裴远重复。
”当然,你们没有结婚证明就不能睡一张床,你们这就是耍流氓!“中山装女人嚷嚷。
顾裴远的眼神在她脸上很快扫了一下,中山装女人整张脸都胀红起来,顾裴远那个眼神一扫而过,可她就是感受到了其中的轻蔑意味。
只听顾裴远语带讥诮地道:“你是稽查队,还是民警?”
“我……我什么也不是,我只是一个有正义感的人民群众,我有责任监督你们这些隐藏在人民群众里的流氓!蛀虫!”中山装女人哪是那么轻易能够打倒的。
她挺直了胸膛,大声道:“你们不仅在食堂开小灶,还非法姘居!你们今天要是拿不出结婚证明,你们就得跟我去派出所!”
“那你就把民警叫来。”顾裴远冷冷一笑,居高临下地盯着女人,像进攻前的猎豹般往前一步。
那女人吓得立刻逃开了。
顾裴远便推开门,一手护着林然然进门,转身关门之前,他对着外头看热闹的众人淡淡扫了一眼:“有本事就报警来抓我。谁要再多一句嘴,试试。”
众人鸦雀无声,只有天边隐隐雷声,仿佛在应和顾裴远的话。
众目睽睽之下,那扇门砰地甩上了。
薄薄的木板门隔绝了众人或看热闹,或幸灾乐祸,或不怀好意的眼神。林然然松了口气,垮下肩膀。
豆豆抱住顾裴远的大腿,告状道:“哥哥,刚才他们欺负我,还欺负姐姐!”
“别怕,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顾裴远半蹲下身去,大手摸了摸豆豆的头。
林然然也忙道:“刚才那女人太离谱了,明明是她自己想去厨房开小灶,没开成就迁怒我,非说我们……耍流氓。”
林然然说了一大通,语气里带着不自觉的撒娇,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在对顾裴远告状,想要顾裴远为自己撑腰。
可顾裴远只是拿起热水瓶,晃了晃,倒出半杯水。林然然早上没有去打热水,里头还是昨晚剩的残水,温度不高,还带着一股热水瓶特有的味道。
顾裴远皱了皱眉,还是喝了下去,吞咽时眉头锁紧。
林然然还在那里滔滔不绝:“喂,你有没有听我说的话呀?”
“那你有听我的话吗?”顾裴远终于出声,嗓音里透着一丝干涩。
“你说了什么?”林然然愣了一下。
顾裴远用一种看顾元元的眼神看着她:“我让你不要出门,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