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旁边迈开长腿,从身后抱住她。
女人先是被吓了一跳似的,回过神来又要去打他,但很快两只手就被牵住,她神情带点儿小娇嗔,然后欲拒还迎似的被男人抱进怀里。
最后,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了亲,才亲昵地牵着手离开。
110吗?报/警了,这里有人虐狗——
灿宝果然如她所说,非常想念明姒。
她踮着脚尖在观澜公馆通往前院的玻璃窗那观望了好一会儿,又像等不及似的,仰头对阿姨道,“我想去大门等爸爸妈妈。”
她长得水灵灵的,大部分时候都很听话,说起话来认真又稚嫩。阿姨也喜欢得不行,给她穿了件小外套,就领她出了门。
于是明姒和梁现刚下车,还来不及牵着散个步什么的,就被跑过来的灿宝抱了个满怀。
“妈妈,灿宝好想你!”她在明姒的脸颊上亲亲。
“这话说的跟爸爸虐待你似的,”梁现在一旁“啧”了声,声线有点儿懒懒的,“爸爸对你不好?”
灿宝仰起头来,朝他看去。
明姒轻轻蹭了下灿宝的脸颊,帮着问,“爸爸对你好不好?”
“一,二,”灿宝低下头,掰着手指头数了数,认真道,“有两次不好。”
“哪两次呀?”明姒抱起她,边朝梁现做了个得意洋洋的表情。
“给灿宝扎头发那两次。”灿宝皱皱眉。
她还记得,那种头发被扯到的痛,还有镜子里那个歪七八扭的辫子。
可太丑了。
梁现:“……”
还挺记仇。
“噗。”明姒忍不住笑出声来,“那以后妈妈给你扎,你爸爸扎得太烂了。”
话音落下,她余光扫到梁现,忽然想起每次幸灾乐祸都有什么下场,便轻咳了一声,话锋一百八十度大转,“嗯……也叫爸爸练习一下。他会有进步的。”
灿宝眨了下眼睛,像是没明白妈妈怎么突然给爸爸说起了好话——
灿宝现在已经上了幼儿园的托班,每天上午要去幼儿园,下午由司机和保姆接回家,吃饭,午睡之后,就起来吃一点点心,然后看绘本、听音乐、玩玩具或者和贺岁丝丝玩闹一会儿。
贺岁是灿宝的头号粉丝,从她出生开始,就经常被挂在不远处守着她,她长大了,走到哪里,一猫一鸟也寸步不离。
除此之外,灿宝还经常待在前后院看花和树。
明姒跟梁现已经发现,灿宝对于这些自然植物非常有兴趣,经常往那一蹲就是小半天,神情可以说入迷。
他们已经商量好,春天来了之后,在院子里另外开一小块地,给灿宝做植物培育基地。
晚上一家三口通常出去散个步,然后回来陪灿宝坐一坐,讲讲她看不懂的绘本故事。
梁现这人其实没多大耐心,当初柯礼杰他们几个就断言过他不是个当爸爸的好料,而事实也的确是这样——明姒刚生完那会儿,梁现抱个宝宝都能把人惹哭。
小婴儿的哭声那是相当烦人的,呜哇呜哇片刻不停,能把人吵到脑仁疼,梁大少爷什么时候遇到过这么难缠的对手,眼角眉梢都挂着点儿不耐烦。
不过他不忍心让灿宝吵着明姒,有些事又必须父母亲力亲为,只能硬着头皮来,后来一回生二回熟,当爹的潜质也就被这样一步步发掘了出来。
比如现在,给灿宝讲故事的就是梁现。
这也算是被迫习得的技能之一——明姒讲故事自然不在话下,但她明确提出不可以自己一个人,必须得两个人参与。
于是白天在京弘一股年轻精英范儿,气质潇洒不羁的梁现,回到家还得乖乖学习如何念儿童故事。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也从被迫营业转成了颇为专业的“睡前读物博主”,大部分时候还能声情并茂那么一下子。
他音质本来就好听,声线略低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