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奴婢这不是想着先前有静妃和安妃给皇上送膳食吗,结果被皇上骂了,这次也是怕娘娘......”未说出的话语可谓是清楚了然。
“本宫还以为你想说些什么呢。”原来是这个。
宋婉晴摇了摇头,“你也不看看她们是什么时机送去,皇上那时候还忙着怡亲王的事,心情自是免不了浮躁。”
如今怡亲王的事情已差不多处理好,皇上脾气顺了,她这时候送过去东西正好表示关心,也有“趁虚而入”的意味在。
毕竟她身为贵妃,好歹也要关心一下皇上,还能让皇上忆起过去,可谓是一举两得--皇上吃了东西,她得了皇上的记惦,美满之极。
“奴婢明了,还是娘娘厉害。”如云感叹道,“娘娘抓住好时机了,必定在皇上心里的地位更深了。”
宋婉晴这时候已经又自个儿下完一局了。
心想,与和硕怡亲王相比,她这实则也不算什么。
和硕怡亲王可是在逝世后,皇上还特地将怡亲王的名字从允祥改回胤祥,这般的殊荣,旁人万分不及。
皇上的名字是爱新觉罗·胤禛,这一辈的兄弟都从“胤”字,如同儿子辈从“弘”字、孙子辈从“永”字一般。
在上位后,其余的兄弟要避着皇上的名讳,通通都要将“胤”字改成“允”字,如今和硕怡亲王成了这唯一的例外,至少大清入关以来还未曾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想着,要是有一天皇上能够为她破例,那才叫让她欢喜,心想也不枉费自己陪伴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为其生儿育女。
......
六月底,和硕和惠公主的婚事彻底定下了,未来额驸为丹津多尔济之世子喀尔喀博尔济吉特·多尔济塞布腾,于雍正九年初正式下嫁。
本来在宫里六公主、七公主和八公主是同年出生,前面两位公主下嫁了,和硕和惠公主也应当在这一年里出嫁,不过皇上到底是念及和硕和惠公主的亲阿玛刚刚逝世,还是特地余出近一年时间来让其为怡亲王守孝。
当然守孝之时不得大肆宣扬,毕竟和硕和惠公主是记在皇上名下的,私底下实属要低调。
宋婉晴也换上了一些比较素的衣服,也不是说她作为贵妃得要顾及一个亲王的逝世,不过到底皇上是看重和硕怡亲王的,她在皇上面前转悠,让皇上看着顺眼才是。
虽然她平时的衣着也没多高调就是了。
后宫的妃子也跟着有模有样换了身装饰,她看着不忍直视。
静妃是清秀的面容,配上素的衣裳也算是合适,只是安妃面色本就寡淡,一换上更素的衣裳,活脱脱全身去了精气神似的。
当然也有一些人是顾及高位妃子的变化而跟着仿上,还是一个词,上行下效。
宋婉晴前些时日给皇上送去吃食的动作还是刺激了不少人。
原以为都是被皇上罚或是怒斥,怎么就懋贵妃一个人得了皇上偏心,那怎叫公平?
于是在皇上心情慢慢转好后,上前献殷勤的妃子多之又多,不过皇上还是把她们的东西都撤下了,倒是经常去了承乾宫光顾。
安妃为此吃了一肚子气。
眼看着在她面前给她插簪子的刘答应,又是气不打一处来,将簪子抢在手中,狠狠摔在地上,“本宫就想不透了,皇上怎么次次都对她那么好。”
懋贵妃又不是后宫之主,只比她高一层位置而已。
“娘娘稍安勿躁。”刘答应低头将簪子捡起来,不声不语站到一旁。
安妃上下扫视了她一眼,心里不由一动,“本宫看你的姿色还是保养的挺好的。”
就是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再记得这人了。
刘答应慢慢将心提了起来。
“算了。”安妃突然就想到这刘氏到底还是个野心大的人,要是真让其重新得宠了,她还未必全然把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