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事情似乎牵扯不到自己身上,李氏松了一口气,却不料想当天夜里这事就彻底被揭露出来了。
“主子大事不好了,爷和福晋过来了。”花妍一脸慌乱,李氏也是慌了一瞬,马上强作镇静,“别乱说,说不定爷和福晋只是过来问弘时的功课做得如何?话说弘时呢,他是不是现在还在屋里看书?”
“这、奴婢怎么会知道。”弘时阿哥早就搬出去另立院了,她是小主身边的贴身婢女,要知道也不会是她知道。
花妍开始意识到庶福晋口不择言了。
正在此时,外边的雍亲王和福晋已经进来了。
“看来你还是不知悔改。”还把弘时当做借口。
雍亲王冷笑一声,在他刚开始知道事实的时候,还是第一次清楚的认识了李氏到底是个怎样心思诡诈的人,害的年氏没了孩子,使得宋氏气血亏了。
真是好算计啊。
“爷,您在说些什么?您怎么突然说起奴婢?”李氏强作镇定的笑了笑,给雍亲王和福晋请安的动作利落的很,心理素质可见一斑。
福晋淡淡的开口道:“李氏,你不必狡辩了,年妹妹身边那个奴才是你安插的,孩子没了也是你谋算的,做这事之前应该要好好想一下后果了。”
还是在她生辰当天发生的,说她半点记恨没有,那还真是抱歉了,她一向最记仇,特别这事还发生在她执掌后院这么多年都好好的情况下。
李氏扑通一声跪下,“福晋怎能把如此大的罪名记在奴婢身上,奴婢也是人母啊,有过孩子夭折的经历,怎么可能会对年姐姐做出这种事。”
她的眼泪一下流出来了,不住的擦脸,仿佛有说不完的冤屈,道不完的苦楚。
福晋有些稀奇的看她表现,顿时有些明了李氏为何禁足之后又得宠的原因了,即便没了当年最好的姿色,可这人哭起来还真是梨花带泪,让人侧目。
“爷看在你是弘时的生母上,给了你一次解释的机会。”雍亲王脸上隐隐带着些怒气,“但是看来这机会也不必给了,苏培盛,给她看吧。”
“是,爷。”苏培盛轻手轻脚把一个本子放在她跟前。
李氏擦干了眼泪,看着本子上令人触目惊心的字眼,关于她何时让娘家拿钱,以及那个奴才最终还是供出了她、在上面已画押......
“爷,您不能相信这个。”李氏脸色明显有了慌乱,“奴婢就算是让娘家拿钱给她,也不过是心善,谁料想被她反咬一口,这摆明是污蔑。”
“你不必狡辩了,苏培盛。”雍亲王微微侧过头,不再看向地上跪着的李氏,顿了顿道,“李氏今后终生禁足不得出来,你寻个地儿派个人过去看好她。”
“是,爷。”苏培盛恭敬道,眼睛不自觉的撇了一眼李氏,听说这还真是造化弄人,没想到他也会有看走眼的一天。
看来过些时候他得多给宋侧福晋行些“方便”了。
李氏是彻底慌了,连爬带跪想要抱住人,雍亲王却看也不看她,将她踢开,只是让李氏被禁足已经是他看在弘时和即将出嫁的别楚克的情面上了。
“爷您不能这样,奴婢是无辜的,奴婢什么事都没有做,您不能把奴婢禁足了,弘时还在等着奴婢,他也不能失了额娘。”
“爷,求您看看奴婢,奴婢真是无辜的,您不能冤枉了奴婢。”
“爷,奴婢真是被冤枉的!”
李氏处于极大的恐惧中,她怎么能今后一辈子都被禁足,想到她一辈子无法过上金尊玉贵的生活,手边还没了儿子,那般的日子她怎么可能过得下去。
看着爷头也不回的走出屋门,李氏赶紧扑到福晋腿边,哀求道:“福晋,求您给奴婢求求情,奴婢是被冤枉的。”
福晋看向她,突然就笑了,“冤枉吗?再求下去说不定你就得向年妹妹夭折的孩子道声冤枉了。”
年氏这一族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