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亏。
“你晕在路边,我拎你回来了。”
秦政一愣:“我晕在路边?”
凤倾月抿了口茶,冷冷地瞥了秦政一眼:“是。”
姑娘这么回答,还好心把他从街边拎回来,秦政不好再继续问,只尴尬一笑:“那你手劲真大。”
凤倾月掀起嘴唇,慢声道:“过,奖。”
怎么阴阳怪气的。
秦政一口气没喘上来,但又不好意思直接问女孩子,只能把气又憋了回去。
“告辞。”
“慢,你认路?”
王爷理直气壮:“不认。”
魏寅庄起身,似笑非笑问:“那我送阁下出相府?”
站起来的王爷两只眼从俯视转到平视,又从平视转到极小夹角的仰视,吸了吸鼻子,目露震惊:“三小姐,您真高。”
魏寅庄还是从王爷那学来的两字:“过奖。”
两人沿园林曲径而行。
那傻子话多,稍微熟起来好像就能“叭叭叭”地说个不停,从现代到了古代,从总裁变成王爷,还是原来的德性。
魏寅庄带路,王爷自觉地屁颠颠地跟在他后面,魏寅庄踩哪他踩哪,一边踩一边道:“三小姐,我听闻你已有亲事,你姐姐已经出嫁,你也不远了吧?”
“……”
“是经平侯家的世子吗?”
“……”
“你喜欢他吗?”
“闭嘴。”
“不喜欢也要看开,”王爷聚精会神地为凤三小姐进行情感疏导,一时不察,踩砖踩得趔趄了一下,“说不定成亲后就看对眼了。”
魏寅庄停下来。
王爷晃晃悠悠地在魏寅庄身后停住,茫然地向转身过来的魏寅庄眨了眨眼。
“像凤倾离和镇北王那样?”
王爷又眨了眨眼:“对。”
“他们怎么样?”
王爷思考了一番,慎重答:“听说很恩爱。”
魏寅庄盯着王爷没说话。
王爷慌张起来:“怎、怎么了?”
“镇北王,”看着那傻子一脸茫然的傻样,火气一下从魏寅庄心底烧出来,烧得让每一个从他嘴里吐出的字皆如讥讽,“好好疼爱她。”
魏寅庄用的本音。
镇北王一震。
嘴唇颤抖:“你、你……你他妈……”
魏寅庄扣住王爷后脑勺,气息急促地吻过去。
王爷手也在抖,直直盯着魏寅庄,连带眼睫似乎亦一起颤抖,同样不稳的气息呼吸在两人贴近的脸颊间。
王爷愣了好久,才手足无措地去推魏寅庄。
魏寅庄咬在他下唇上,血洇出来,舌尖却将血又悉数舔去,血腥气皆交织在错杂作一处的气息之中。
王爷呼吸越来越急,镇北王大抵脸皮比司徒长霆薄许多,所以只一个吻,镇北王便耳尖发红。
魏寅庄转而咬了一下镇北王发红的耳尖。
也同样在发烫。
镇北王依然沉浸在震惊中,嘴唇被咬破的地方渗出血珠:“你他妈……小老弟,你什么情况???”
魏寅庄与他额头相抵,讥嘲:“你猜?”
“猜屁,”镇北王急促地吸进一口气,“你怎么会在这,你怎么过来的??”
魏寅庄舔掉镇北王嘴唇上的血,不慌不忙道:“我还没在暴雨夜求着你上我,你也没打破底线来上我,上我上到奄奄一息。我怎么会放你走?”
那一刻。
秦政慌了。
他过去人生中的二十二年半中,他第一次这么慌。
哪怕是当初得知自己无缘无故变成了一本傻逼言情文里的渣男主角的时候,秦政也没这么慌过。
具体表现——
想跑。
越远越好。
那一刻。
秦政甚至开始神志恍惚。
恍惚到怀疑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