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可千万别玩脱了。”
安拙摆手:“我是认真的,没跟他赌气。”
邢苗这才意识到问题有点大,她把装番茄酱的小碟放到了安拙那边,“又怎么了,我的闫大太太。”
安拙:“没怎么,昨天仝玲来我家了,送闫圳回来的。”
邢苗激动道:“我靠!她还要不要脸,你呢?就这么任她登堂入室?”
“这不是重点,她登堂入室也好,留下唇印也罢,我根本不在乎......”
“你等会,
唇印是怎么回事?”
安拙垂下眉眼,“不知道,谁知道是真的还是自导自演。”
邢苗替她着急:“不知道你就问啊?给你把柄了,你怎么都不知道用呢。”
安拙平静道:“问题不在这,怎么说呢,我对现在的日子极度不满。分居我想了很久,昨晚的事只是个□□。苗苗,我好像做错了,不该嫁给闫圳的。”
邢苗:“怎么还伤春悲秋上了,你的斗志呢?你是正宫啊,怎么能让小三得逞。”
“小三?”安拙咀嚼着这两个字,轻轻地说:“其实有时想想,当年他们就是在赌气,这么多年还纠缠在一起,这是不是就是真爱。如果从这个角度来看,谁是小三还不一定呢。”
“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在他俩好的时候介入过吗,学长是在跟仝玲掰了后,才给你打的电话,你们是合法夫妻,仝玲就是实打实的小三。”邢苗叫闫圳学长叫惯了,一直没改口。
她接着说:“你都知道她有可能是成心的,怎么反而自己跑了,把阵地留给了敌人。学长该怎么想,两厢对比,就显得你无理取闹她大方,她不就得逞了吗。再说,这些年,她一直搅合在你们中间,你不是做得很好吗,现在半途而废,那以前的日子不是白忍了。”
安拙倚向靠背,叹口气:“不忍啦,得逞就得逞吧,我都认。”仝玲昨晚的挑衅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从她迈出家门的第一步开始,安拙就下定决心,这次不把长期以来存在于婚姻里的问题解决,她是不会回头的,她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不说这个了,你最近有郝维亚的消息吗?”郝维亚是她们共同的同学、朋友,自安拙结婚以来,慢慢就不怎么联系了,除逢年过节发个群发,平常总是找不见人,也看不到她发的朋友圈,不知自己怎么得罪了对方,是不是把她屏蔽了。
听到郝维亚的名字,邢苗脸上有一点不自在,简单带过:“没什么联系了,应该还那样吧。”
安拙回忆道:“小亚是不同意我嫁给学长的,当时我们还吵了一架,后来她跟我道歉,说是不该把自己的想法强加于我,干涉我的选择。现在看来她是对的,只可惜我那时眼里只有学
长,哪里听得进去。”提到以前的人和事,安拙也不经意地叫起了学长。
“哼,她怎么想的还不一定呢,知人知面不知心,有的人就是看不得身边人过得比自己好,哪像我,希望朋友们都好,都比我好才好呢,我就等着你们发达了带我走。”
安拙难得一笑,:“带不动带不动,我小胳膊小腿的,您饶了我吧。”
邢苗也笑:“不用你带啊,你家学长带就行。”
安拙闻言,笑容一顿。这时邢苗的电话响了,是老公的来电,她接起:“什么事啊?我正跟安拙在一起呢。”语气与脸色极不耐烦。对方说了什么,她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真麻烦。”说着就挂了电话。
转头对安拙说:“是李哲,烦死了。”
安拙:“你态度好点,跟审大儿大女似的,也不怕人不乐意。“
邢苗小脸一绷:“他敢。”安拙面色又是一变,接着听邢苗说:“悠悠发烧了,我得带她去医院。说到孩子,我还想提醒你,你们是不是该要一个了。“
安拙轰她:“你快走吧,那么小的孩子发烧多难受啊,你别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