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力值评估,二舅也打不过三叔吧?
然后二舅现在还在北关村委关着呢!
怀着一肚子的担心和疑问,大仓放下电话,回家开上那辆小土豆就往县城赶。
这辆菲亚特大仓买来,打心眼里就是要送给表姐的。
但是现在表姐还是学车阶段,没有司机在副驾驶陪着,是绝对不允许独自开车上路的。
所以在表姐考出证来之前,这辆车就是大仓和表姐一起开。
他先去了医院。
小姑早已经在医院里了。
小姑父郎传庆也在。
三叔鼻青脸肿,躺在病床上,挂着吊瓶。
好在就是拳打脚踢,看着外表挺吓人,其实没有内伤,没有什么大问题。
挂吊瓶就是打消炎针。
小姑眼睛红红的,明显刚才哭过,一看大侄子来了,眼圈儿更红了。
大仓先问过三叔的伤情,确定没事之后,又问打架原因。
三叔把当时的大致情形又给大侄子描述一遍。
基本就成祥林嫂了。
一开始跟小妹夫描述一遍。
然后小妹来了,又描述一遍。
现在给大侄子描述,已经是第三遍了。
虽然就是实话实说,也没添油加醋,但是他对于邀请魏老二一起吃饭的原因,有意隐瞒了。
他不想跟任何人说,自己感觉大侄子给做得太多,感觉亏欠,总想干点什么给大嫂和大侄子出点力。
只是说因为魏春平是大仓的二舅嘛,一块儿开会碰上了,就想在一起喝点酒。
毕竟是亲戚嘛。
没想到话不投机就打起来了。
大仓一听三叔的话里边有所隐瞒。
至少对于为什么要跟二舅一块儿喝酒,一开始态度还很友好,这个原因大仓也不想深究。
因为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二舅以及另外同行的三个人,还在北关村委关着呢。
大仓想了想,问小姑父:“小姑父,村委把四个打人的关在那里,准备怎么处理?”
小姑父道:
“农村人到了县城还敢这么厉害,打了俺街上的亲戚,总得让他们吃点苦头。
看来他们不经常进城,不知道城里人的厉害。
吃了苦头接受点教训也不是坏事。
然后让他们村里的干部来领人。”
“是你让村委把他们关起来的吗?”
“这还用我说!”小姑父说道:
“不光是俺们北关,哪个街上不是这样?
农村人到了我们的一亩三分地,夹着尾巴不挨欺负就烧高香了。
还敢欺负别人,肯定不能轻饶了。
就是俺们街上的亲戚,也不是他们能打的。”
大仓苦笑一声:“小姑父,那打人的可是俺二舅啊,这也是亲戚。”
小姑父还没说什么,病床上的三叔已经叫起来:
“大仓,你不会想让你小姑父给那个打人的王八蛋求情吧?
我可是你的亲三叔。
我就问你,是叔叔亲,还是舅亲?”
小姑也愤愤地说:
“先不说哪个更亲。
就说你这个二舅,好像自从你爹去世以后,就再也没踏进你家的门是吧?
这事谁不知道,还不是觉得你爹去世了,你家孤儿寡母的。
他就是怕连累他呗。
这样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你对他还有亲情?”
“亲情是不多了。”大仓实话实说道:
“可是,他不仁,咱不能不义啊。
走到哪里,他也是俺二舅,是俺娘的亲弟弟吧。
你说我不知道这事便罢,但是现在知道了,我肯定不能不管。
毕竟作为他的亲外甥,我的责任放在这里。”
三叔叫道:
“大仓,你对那么个混蛋舅有责任,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