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可以,让他抓老大,那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
“谁说就我们几个人。”楚逢月拍拍他的肩膀:“公安那边有特警,而且我们还有别的帮手。”
让胖驴友倒戈,主要是骗取他们的信任,在防备薄弱的时候下手。
“行!”胖驴友想到她刚才那一手,“赌了。”
辛奈和小格同时松了口气,他们执行过任务,知道这种盗猎团伙的头目有多凶穷恶极,就凭自己这几个人是真不行。
好在特警那边也赶过来了。
现在已经不是立不立功的事了,辛奈觉得自己好歹住过野猪窝,怎么着也得同仇敌忾吧。
而且作为退役军人,这种事他理所应当冲在前面。
更何况胖驴友他们还给自己下药,明知道是节目组拍摄综艺,有明星这样社会影响力大的公众人物。
可见这群犯罪份子平时有多嚣张,对待普通人他们只会更狂妄,又有多少珍稀保护动物遭了毒手。
“我没杀过人。”胖驴友看到他凌厉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连忙道:“真的,我俩都没有。”
他指着瘦驴友:“你别看他长得凶就觉得我们不是什么好货色,他其实拉的一批,野鸡都抓不到一只,不然也不会给我打下手。”
瘦驴友听他胡言乱语,也不说话,只是把开山.刀擦得锃亮。
冷锐的刀光晃得他眼睛下意识闭上,嘴也随之闭紧。
秦江懒得听他扯淡,他算是看出了,这个胖子最是狡猾,嘴里没有几句真话,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见楚逢月坐在原地打盹,他也靠在树干上休息。
辛奈问胖驴友:“你给我们下的是什么药?迷药?我们那几个同伴不会有事吧。”
“就是昏睡一段时间门。”胖驴友抓了抓头发:“那玩意我本来是拌在食物里给野猪吃的,烤串的时候当成孜然抖,剂量可能有点大。”
“…………”
秦江真想再给他一脚。
“来了。”楚逢月看了眼胖驴友,“胖哥,你知道接下来怎么做吧?”
胖驴友连连点头,他把伞绳扔给秦江,又收拾好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塞背包里,想了一下,把自己的帽子和墨镜给楚逢月,从兜里摸出一次性口罩让她戴上。
“你们是明星,就算是十八线的也说不定有人认识,还是谨慎点好。”
瘦驴友也把自己的墨镜和帽子让给秦江。
楚逢月不由感慨他缜密的心思,拿过墨镜和渔夫帽戴上,口罩把巴掌大的脸遮得严严实实。
装备本来就是野外工具,看起来和胖驴友他们确实是一路人。
很快,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响起。
“胖子?”有人喊。
“这儿呢。”胖驴友看了眼楚逢月,对上她如冷刃般实质性压迫的目光,心里刚起的心思瞬间门被浇灭。
“怎么才来啊?黑熊都跑了。”他抱怨道,语气听不出有什么问题,
“这位跟不上。”接应的带头人叫大傻,因为个子高大长相憨厚所以才有的这个外号,他无奈地朝旁边的年轻人努嘴。
“这破山路这么难走,大晚上的还要钻草窟,谁能走的动?”一身登山服的南澄不耐烦道:“熊呢?我明天有个重要的聚会,熊掌和熊胆必须给我弄到!”
接应的人全副武装,头上还有野外照明灯,正好打在他那张像是被女色掏空了的脸上。
“南少爷,黑熊不是那么好猎的。”胖驴友自然认得这个大客户,他心里的不满积压很久了,反正马上就要集体蹲大牢了,谁还受你这个鸟气啊。
祁导惊疑不定的声音从耳麦里响起:“南少爷?哪个南?辛奈你问问。”
“胖哥,大老板有需求咱们肯定得满足啊。”辛奈看了眼楚逢月,知道她不说话可能是为了减少存在感,毕竟带一个女人来盗猎有点匪夷所思。